無論如何,散兵都不想再思考這些了。
那是一種類似在受到重大打擊之后的自我保護機制,使得一個人潛意識中,就不愿回憶自己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與瘋狂到不切實際的理想。
雖然散兵的理性已經(jīng)接受了曾經(jīng)的種種,他也盡可能坦然面對一切??墒菨撘庾R中的那些傷疤,若是想要消除,可能要用盡他身為人偶,那極其漫長的生命......
散兵......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納西妲笑得溫和。
納西妲沒關(guān)系,你并非奴隸,擁有拒絕的權(quán)利。
納西妲但是看起來,你或許想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可能性。
散兵語氣驟然沉下來。
散兵不要總是偷窺我的心聲。
隨后卻又立即緩和。
散兵......算了,隨便你。
納西妲這是允許了的意思嗎?我十分抱歉,我知道聽取別人心聲這個行為很失禮。
散兵但放在審問囚犯身上,這個能力很好用。
可是有人又在心口不一誒。
納西妲你原諒我了呢,真好。
回應(yīng)納西妲的只有一聲極輕微的“切”。
納西妲作為補償,你對旅行者的那些想法,我可以幫你保密哦。
散兵用不著。
納西妲真的嗎?那我告訴她了哦?
散兵......嘖,我說用不著你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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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起地柔和的夜色之下,綠衣少年忽的伸了個懶腰,手臂觸碰之間,驚醒了一邊枕在他肩上的少女。
喻云溪睡眼惺忪,不知什么時候,她竟也睡著了。她抬眼,天色仍是暗的,只是夜更加寂靜,蟲鳴更加清晰。她再看向身邊之人,溫迪也在看她,同樣是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只是眼中的醉意顯然已消去不少。
溫迪哈......睡得好香呀~唔......旅行者,我睡了多久了?居然麻煩你一直陪著我。
喻云溪也沒有多久。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們睡了多久了,只是天色尚且暗淡,所以他猜測應(yīng)是沒過去多久。
喻云溪睡醒了嗎?
溫迪還是有些暈暈乎乎的......
看樣子,酒還沒醒徹底。
溫迪指著七天神像的方向,眼睛亮晶晶的。
溫迪太暗了旅行者,我都看不清你了。我們?nèi)ツ抢镌趺礃??亮堂堂?.....
喻云溪失笑。那里是你的神像誒,當(dāng)然亮。
溫迪搖晃著起身,還未等喻云溪詢問是否需要攙扶,就十分自然的摟住她的雙肩,整個人如同掛布一樣掛在她身上——卻不如之前那樣重了,大抵是半清醒了的他,沒再將所有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了。
說是需要人扶,實際上只是想貼貼吧?
喻云溪沒有點破,就偶爾縱容一下吟游詩人的小心思吧。
若是硬要讓喻云溪描述她與溫迪之間的關(guān)系,大約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焙谩敖忝谩敝g,這樣貼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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