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云溪相信,人做出任何事都會留下痕跡,能否察覺的關(guān)鍵,在于痕跡能否被清晰保留,和勘察者是否足夠令名。
而在科技如此發(fā)達的仙舟,在人工智能監(jiān)控如此森嚴的天舶司內(nèi)部,所有蛛絲馬跡都將無處遁形。
那么按理說,若是反復(fù)比對,就有可能找到其中異常之處。
鏡流顯然明白了她的想法,她懷中抱劍靠墻而立,手中也翻閱起喻云溪找到的線索。
半晌,喻云溪一拍桌案。
她猛抬頭,帶著當(dāng)年解出最后一道數(shù)學(xué)題時的暢快淋漓。
喻云溪哼,那么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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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卿天舶司亂成一團,丟了的船也不知能不能找回。
藍衣少年一手負于身后踱步,微微皺起的眉頭略顯年少老成。
彥卿拿起木桌上的機械鳥,翻來覆去地查看了下。
他雖不能將這小東西的運作原理講的明明白白,也大致明白一二——畢竟機巧鳥除了日常使用的快遞功能外,還有更為重要的,在非常時期能派上大用場的通訊與勘察功能。身為云騎,彥卿自然知曉些許。
片刻后,少年無奈地放下機巧鳥。
彥卿若是機巧鳥還能正常運作,也許可以找到一些影像記錄......現(xiàn)在怕是不成了。
他又拿起一本小冊子,封面上赫然寫著《云騎軍巡索紀要》
彥卿如此惡密的包圍網(wǎng),卻沒能找到犯人的蹤跡,恐怕他暫時也不想離開羅浮。
彥卿星槎不能進出。重犯也走不脫。
彥卿但他若向仙舟內(nèi)逃竄......這么大的地界,很難抓得著他。
小小少年的眉頭緊鎖。
腦海中又浮現(xiàn)了那個女子的身影。
銀發(fā),金瞳。
這件事情,可別是又有她摻和進來。
他在心中默默想。
若再被他看到,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念及將軍那些死命令而手下留情。
彥卿對了,犯人要在各個洞天間穿行,還得依靠星槎。
彥卿從被他劫走的星槎找起,也許能有眉目......
彥卿看來得往碼頭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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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云溪正馬不停蹄地趕往碼頭。
殊不知,此時此刻的客棧內(nèi),三月七猛地奪門而出,撲上某位靠譜的成年男子。
三月七楊叔!
三月七叫得別提有多凄厲。
三月七星她不見了!
反觀那鏡片下的深邃棕眸,卻是平靜異常。
嗯,還得是靠譜的成年人。
三月七楊叔?
三月七你你你,早就知道了?
三月七冷靜下來一想。
三月七也是,就她那性子,真能乖乖待著不動才有鬼了。
瓦爾特·楊不用過多操心。
三月七內(nèi)心吶喊:叫我怎么不操心?星她只是個幾個月大的孩子啊!
喻云溪:?
瓦爾特·楊總有一種感覺。在星不按照特定目標做某些事物的時候,一些事件的發(fā)生就會被刻意地延后。
三月七嗯?此話怎講?
瓦爾特·楊比如玄鹿,比如建木。它們已經(jīng)維持這種狀態(tài)很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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