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回到自己屋子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半三更了,然而她一開門就看到了兩名水呼坐在她家的桌子旁小口的喝著茶。
東西:?
“錆兔就算了,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水柱大人?”東西也不客氣,上去就是一個鎖喉,“不提醒我是吧?用我名字不跟我說是吧?”
錆兔非常心虛的移開目光,卻并不打算解救自己被鎖喉的同門。其實也不需要,東西向來有分寸,雖然東西整個人都在表演著不爽和暴怒,但實際上鎖喉的力道非常輕,當事人甚至能淡定的繼續(xù)喝茶,順便問錆兔能不能續(xù)個杯。
“富岡義勇!你活該被討厭!”氣不過的東西大聲嚷嚷著,“吃我家的茶,還用我的名!”
義勇投來受傷且疑惑的表情,“我沒有被——”
“咳!總而言之,謝謝你東西?!痹诹x勇即將說出他那千古名言之前,錆兔直接打斷施法,“畢竟我和真菰的保證對于整個鬼殺隊的安危來說,實在人微言輕,而且對于帶鬼之人,出于我自己的判斷,我相信他和彌豆子?!?/p>
“鱗瀧老先生都相信的人我自然會相信?!睎|西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好歹跟我說清楚嘛?!?/p>
“抱歉……”
“沒什么好道歉的啦。”東西順手揉亂了義勇的頭發(fā),打了個懶洋洋的哈欠,“我去睡了,明天我找個機會去看看你們小師弟去。”
“這次的任務(wù),你要去?”被錆兔敲了一個腦門崩的義勇揉著自己的眉心,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
“嗯,有杏壽郎在,放心好了?!?/p>
“我只擔心杏壽郎?!?/p>
空氣突然就凝固了起來,錆兔的危機雷達直接開始瘋狂敲鐘,他攥好了義勇衣角,有必要的時候方便直接把他扔出去。
“義勇?!睎|西的聲音很平靜,她甚至笑得一臉慈愛,“我是真的很討厭你呢?!?/p>
富岡義勇深受打擊且大受震撼。
炭治郎再一次見到東西時,他正結(jié)束一天的訓練,整個人都虛脫的情況下聞到了安穩(wěn)寧靜如露水卻又屬于太陽的味道。上一次聞到這個味道,是他被捆著在柱面前的時候。
炭治郎很喜歡這個味道,這讓他想起雪地里的太陽,溫暖而不燥熱,安靜的融化著雪水露出一點青草的香味。但是當時場面稍微有些過于混亂,他沒來得及看清是誰會擁有這樣的味道。
扎著高馬尾的姑娘正站在一旁與香奈乎交談,發(fā)繩上的日月掛墜隨著主人的偏頭相互碰撞,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她似乎意識到了炭治郎的目光,微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剛剛,自己是一直在盯著一個女孩子看嗎?那也太失禮了一點。
“灶門炭治郎,對吧?”結(jié)束了對話的東西并沒有多少顧及,她笑著介紹了自己,“我叫東西,嗯,繼國東西,但是由于大家都叫我東西,所以只是東西就好?!?/p>
繼國東西??。√恐卫伤查g反應(yīng)了過來,那個與他亳不相關(guān)卻為他擔保的那位。對于現(xiàn)在舉目無親的炭治郎而言,愿意為他這個陌生人做擔保的東西,簡直是圣人轉(zhuǎn)世。
炭治郎向來用行動表示感激,他直截了當?shù)木狭艘还?,“謝謝您!”
東西下意識往后一個小跳,上一個嗓門那么大的,要不是隊內(nèi)有規(guī)矩不能私斗,她估計都被那人切成豆腐塊了。
啊,想吃油豆腐了。
“你想吃油豆腐嗎炭治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