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計(jì)劃旅行就計(jì)劃,徐厭計(jì)劃了前往三個國家的旅游計(jì)劃。
拉上黃仁俊連推了五個月的行程,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這五個月,去了北極看過了冰山,去了北歐著名海峽、碼頭、城堡,去了火山看火山噴發(fā)....
五個月的時間兩人逛遍了三個國家,玩到精疲力盡才肯罷休。
最后一個地方,黃仁俊決定去世界最著名的教堂。
高聳入云的鐘樓沖破云層,襯映著晴朗的天空。五個月過后,已然是初夏。
黃仁俊牽著徐厭的手走進(jìn)教堂,教堂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的清香,教堂的內(nèi)部裝飾充滿了古老的藝術(shù)氣息,每一道壁畫都是信徒對神明的敬仰。
“阿門?!苯谈刚驹诩缐?,念著手里的書文,散發(fā)著威嚴(yán)的氣勢,
黃仁俊和徐厭坐在了角落,現(xiàn)在是周末,人稍稍有些多。
“喃喃,我不信佛不信教,可每每經(jīng)過寺廟或是教堂,心里總會想起人們所說的?!?/p>
“這里的人們常說,若是在教堂向神明虔誠地祈禱,相愛的人定會白頭偕老?!?/p>
“喃喃,我很不安。我害怕失去,所以請永遠(yuǎn)不要離開我?!?/p>
徐厭側(cè)過頭看著他,溫柔的笑著。
“黃仁俊,我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嗎?”
男人牽過她的手,低頭輕笑,“真的拿你沒辦法了?!?/p>
神明啊,我第一次向您真摯的祈禱,但愿我能得償所愿。黃仁俊心想。
去完教堂后,二人手牽著手在路上散步。
過了春的旖旎,承載著春的生機(jī)來到初夏。初夏并不像盛夏那般炎熱難熬,太陽溫和的灑落在每一個過路人的身上。
“朝哥,今天的天氣好好呀?!?/p>
“對啊,被陽光灑在身上的感覺很舒服?!?/p>
“我們早點(diǎn)回國吧,有點(diǎn)想家里的飯菜啦?!?/p>
“好,你要是想我們現(xiàn)在就訂機(jī)票。”
......
回國,機(jī)場。
去的匆匆,回的也匆匆。
上飛機(jī)前徐厭提前給司奕哲發(fā)消息,讓他過幾個小時后到機(jī)場接人。
下了飛機(jī),徐厭牽著黃仁俊往外走。沒走多久就看見了遠(yuǎn)處的司奕哲和于桉。
“哥哥,你們來啦~”徐厭松開了黃仁俊的手,跑到司奕哲面前給了他一個擁抱,接著也和于桉了一個擁抱。
“嗯,你們玩的太久了?!彼巨日苡行┴?zé)怪的說著,眼睛卻一直看著黃仁俊。
司奕哲有些不太喜歡黃仁俊,總覺得這個瘦瘦高高的男人配不上徐厭。
于桉察覺到司奕哲的動靜,用手肘輕輕頂了頂他。
“喃姐,你們終于回來了,我可想你了。”于桉拉著徐厭的手腕晃蕩著。
黃仁俊慢慢走了過來,也有些敵意的看著司奕哲。
剛剛徐厭居然松開了他的手!就為了擁抱她這個哥哥,臭男人...??!
“你們好。”黃仁俊雖有些不爽,但還是淡淡地打了聲招呼。
“嗯?!?/p>
“朝哥好久不見,和喃姐玩的開心嗎?”見司奕哲沒說什么,于桉便詢問著。
“開心,下次可以和我們一起?!?/p>
“真的嗎!我也想和喃姐一起出去玩!”
“不許?!?/p>
于桉和司奕哲同時說出口,司奕哲瞪著黃仁俊,咬牙切齒的說著。
“干嘛呀...”于桉扯著司奕哲的衣角,不解的說。
“好了好了,我舟車勞累,不是聽你倆嗆嘴的。”
司奕哲見此,只好收斂一般。
“走吧?!彼巨日芙舆^徐厭手里的行李箱,朝著車子走過去。
車上。
“桉桉,你最近的消息我都有看,真的替你高興?!辈痪们?,于桉通過《深陷其中》,也就是和徐厭一起演的那部劇,獲得了最佳新人女演員獎。
“謝謝喃姐,還都是因?yàn)槟阍谂膽虻臅r候指導(dǎo)我了不少。”
“沒有那些事,你自己悟性好,天生就是這塊料。加油,你的路還長著呢。”
“嗯...我會的?!?/p>
司奕哲在前面開車,黃仁俊坐到了副駕駛。徐厭湊到于桉面前,小聲說:“你最近和司奕哲怎么樣?”
“最近...有些小矛盾...”于桉糾結(jié)的說著。
“怎么會?剛剛在機(jī)場不是還好好?”徐厭挑了挑眉,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故事情節(jié)完全被推翻,男女主沒有原劇情的追妻火葬場,大家都好好的生活。
聽到于桉說到這,她倒是有些吃驚,司奕哲不是妥妥妻管嚴(yán)嗎?
“他想公開...可是我..”
“我懂了,待會兒我來跟他說?!?/p>
“真的嗎?謝謝喃姐?。 庇阼窀吲d的撲進(jìn)徐厭懷里。
“奕哲哥,我們一起吃頓飯吧,好久沒見了呢?!?/p>
“好,聽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