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天風(fēng)一動,我就醒了,什么都沒說,下床。
一種鉆心的疼痛襲來,我的臉色變了一下。
王天風(fēng)立馬就注意到了,他的眼內(nèi)閃過了心疼。
我忍住疼痛,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往外走。
王天風(fēng)“王雪?!?/p>
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王天風(fēng)喊了我一聲,他的聲音低沉又帶著那么一絲的猶豫。
我站在那里回頭看他,目光冷清。
王天風(fēng)“如果你需要休息……”
王天風(fēng)的話沒說完,我沖他笑了,笑的明艷。
王雪“多謝教官?!?/p>
笑過我打開了門,走了出去,沒有回頭。
王天風(fēng)看著我的笑容心里一疼,因為他知道這個笑容是虛假的,他能一眼看出她的笑容是真心還是假意。
在她成為了他的女人的這個早上,她對他露出了一個虛假的笑。
他沒法怪她,因為他不信她。
她是傷心了嗎?
王天風(fēng)不知道,他很矛盾。
王天風(fēng)回頭看向他的床,有一片血跡斑斑。
血,他見的太多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受傷多少次。
敵人的血也多次濺到他的身上。
血濺到臉上他都面不改色,可今天這血跡卻刺痛了他的眼。
王天風(fēng)從抽屜拿出一把剪刀,他剪下了帶血的那塊床單,把床單疊好,他放入了口袋。
他不知道他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也許沒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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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qiáng)忍著疼去了訓(xùn)練場。
明臺“早啊?!?/p>
明臺比我來的晚,他一見我就打著招呼。
王雪“早?!?/p>
我沖明臺笑了一下,沒讓他看出我的異樣。
可跑步的時候,身體的不適還是影響了我。
我知道王天風(fēng)一直在看我,但我沒看他,就算很疼,我也一直跑著,不曾停下,一如昨夜。
明臺“你怎么了?”
晨訓(xùn)結(jié)束,明臺急忙跑到了我的跟前,他看出了我的不適。
于曼麗也過來了,她的身體好多了。
王雪“沒事,扭到腳了?!?/p>
我沖明臺搖頭,不能告訴他實情,我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一動就有種撕裂的疼,這種傷無法對人言。
王天風(fēng)沒離開,他就靜靜的站在那里,他的身姿依然挺拔如松,可他的眼內(nèi)卻帶著憐惜。
他聽到了我和明臺的對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她怎么那么倔啊,他可以批她假的。
這個女人她知道為于曼麗爭取,為什么不替她自己爭取呢。
明臺“扭到腳怎么還跑?是不是教官不給你假?”
明臺有些不滿,王天風(fēng)太不近人情了。
王雪“我沒請假,不嚴(yán)重,不耽誤訓(xùn)練的。走吧,吃飯去?!?/p>
我不想明臺誤會王天風(fēng),我和王天風(fēng)如何是我倆的事,況且這是我自找的。
于曼麗看著我那有些別扭的走姿,她目光復(fù)雜,別人不知道咋回事,她知道。
王雪她失了清白的身子。
是誰?
不是明臺,于曼麗很肯定,明臺什么都不知道。
王雪的住處到現(xiàn)在她和明臺都不知道,誰也不知道王雪住在哪里。
明臺問過,但王雪說要保密。
在這里誰掌控一切?
王天風(fēng)。
于曼麗猛然抬頭看向王天風(fēng)。
王天風(fēng)的目光正盯著王雪在看,他眼內(nèi)有一種她從未見過的情緒在波動。
是他。
是他要了王雪的身子!
可是為什么?
王雪是心甘情愿的嗎?
如果不情愿,王天風(fēng)不會逼迫她的吧?
王天風(fēng)是瘋子,冰冷無情,瘋狂,血腥,可是于曼麗相信他不會強(qiáng)迫女人。
所以王雪和王天風(fēng)他們兩個在一起了?
為什么會是王天風(fēng)?
王雪不知道王天風(fēng)是沒有心的人嗎?
可是不對勁,王雪的眼神不對勁。
還有王天風(fēng),他對王雪真的有感情嗎?
于曼麗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