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必然是會讓人產(chǎn)生恐懼的事。尤其是看到他的尸體倒在那片花海中,鮮紅的液體從他身下滲出,緊接著源源不斷的鮮血從他的傷口中涌出,幾乎把他那身白色的衣服給染紅了。我恍然的看著我發(fā)抖的雙手,不可置信的向地上看去,我沒有想到我居然真的殺了他不怎么可能呢,我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他不是神么,怎么會死?我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起來,蹣跚的向他倒下的地方走去,卻看到他在掙扎著想要捂住腹部的傷口,嘴巴張張合合,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但這卻是讓他口中流出的血變得更多。
我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 一個刀傷不可能流這些么多血吧,或許,這就是神嗎?我有些無奈的撫額,這下該怎么辦?我可從來沒有學過怎么處理尸體啊!我看向躺在地上的神之子,他那雙瞪大了的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仿佛在質(zhì)問我我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拼命的咳嗽著,口中流出鮮血愈發(fā)鮮艷,染紅了他胸前的白衣,他嘴角掛著血珠,艱難的開口:‘’你...你怎么敢弒神!咳咳咳咳...‘’更多的鮮血從他的嘴角淌下,我有點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只能咧嘴笑了笑,走到他面前說啊,“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啊,我真的受夠你每天都是一副高傲的表情了,實在是有些煩人了,”我笑了笑,他強撐著雙眼瞪著我,眼神中滿是憤怒,我絲毫不在意繼續(xù)說著:“啊,你那樣,真是太討厭了,什么拯救世人,你真當自己是什么人?居然妄圖想要拯救人類實在是可笑”繼續(xù)說著我走上前,把插著他胸口的那把刀拔了下來,本來快要凝固的鮮血再次流了出來,鮮紅色在他白色的長袍上顯得格外刺眼我撇了撇嘴,原來神的血不是藍色的嗎?我又無奈的笑了笑,這樣也太無趣了吧?反而顯得你更像一個人類了呢。
這可真讓人頭疼.我不禁撫額嘆息。真后悔沒有做個周全的計劃,真是的,我喃喃自語道,他身下的鮮血已經(jīng)快要蔓延到我的腳下,我忍住惡心往后退了一步啊,真的是好麻煩??!這么多血,該怎么辦???神之子此時已經(jīng)沒了氣息,只剩下那雙眼睛依舊睜大著,里面透露著無盡的恐懼。
神是不會死的,說實話,我也沒有想過真的去殺他,嗯,我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我四周望望周圍沒有一個人啊,這么想想也是,我可是挑了一個,每個人都不在的時間,我認命般的嘆了口氣,只能我自己干了。我緩緩的向那邊走去,腳底下踩著血的感覺確實不好受,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他從花海中拖到過道上,光是這點距離就差點累死了,血弄臟了我白色的長跑,我有些嫌棄的捋了捋,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啊,早知道殺人這么麻煩,我就不干這事兒了!抱怨好像并沒有用,我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天,要不還是算了吧?
我就這樣坐在地上發(fā)呆,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才恍然想起一件嚴重的事情,這個教堂里不止我一個人,雖然我是一個從不相信神的存在的人,但是其他人可不一定想到這,我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把目光投向遠處,這是一條很長的由大理石鋪成的小路,在道路的的鏡頭有一個亭子上面纏繞著金絲,在陽光下閃著光,但我卻清晰的看見那簾子的后面站著一個人影,我想我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寬大的袖子下的手攥緊了裙擺。
簾子里的那人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掀開簾子,向我投來一個甜美至極的笑容,那笑容卻讓我感到不寒而栗,然而我卻看到她開口說著什么,雖然讀不懂唇語,但我知道她一定在說我完蛋了
完蛋了,我仿佛被擊中了一般,腦中不斷重復著這一句話,雙手不住的顫抖,聲音有些發(fā)顫"怎么辦?殺了人可不是什么小事......不...不對,也許神是不會死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邁著僵硬的步伐離開了這里。
也許是第一次殺人感受到的恐懼,我都手不住的顫抖,但我清楚的知道,我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我倒是很想知道那位所謂的圣女會做出什么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