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腦產(chǎn)物
我也不知道我在寫什么?哈哈
冬季到了,梨花調(diào)落了,只剩枝條,綠葉也落了。
??????火車上,一個年輕人在發(fā)呆,他在想什么?淚水已經(jīng)從他的眼中流下,不過他似乎沒有感覺到?,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注意到,但總歸沒有人愛管閑事,所以沒有一個人打擾他,終于他不再靜靜的流淚,似乎剛剛的幾分鐘,已經(jīng)流完他一生的淚,他拿起一張銀行卡,呆呆的握著,沒有任何情緒,只能看到他不斷用力的手,但下一秒,他好像脫力一般,任由銀行卡從他手中掉落,似乎剛剛的一瞬間只是錯覺,他又恢復(fù)成那個沒有任何情感的人,一路上很吵鬧,但這一切似乎都跟那個年輕人無關(guān),不過幸好沒人打擾他,沒人破壞他僅剩的孤獨。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長,不過沒有雪,陽光也不強(qiáng)烈,只能感受到刺骨的涼意,梨樹看起來沒有一點變化。
??????年輕人似乎并不知道火車的終點,又或是知道,但他并不再意,因為每一個站點的播報,他都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他的身邊換了一波又一波人,唯有他沒有變,他還是他,但也不是他。他大概距離終點還有很長的距離吧,我這么想著,馬上就又聽到廣播,播報這一站地點——北京。人們又陸陸續(xù)續(xù)的從車站上來,一個粉色西服的人突然站在身輕人面前,他領(lǐng)走了年輕人,包括掉落的銀行卡。
冬天終于過去,春天的到來也沒給人多少溫暖,梨花似乎有了一點變化.
???????年輕人住進(jìn)了醫(yī)院,醫(yī)院環(huán)境很好,是家私人醫(yī)院,應(yīng)該是醫(yī)生們口中花兒爺?shù)尼t(yī)院。后來,才知道領(lǐng)走年輕人的正是那個被叫作花兒爺?shù)娜耍楦械Y和抑郁癥是年輕人病歷中最吸引人注意的,被吸引了注意的不只是我,還有年輕人病房外的兩個人,他們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便推開了房門,年輕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蘇萬和楊好一看急了,兩個人開始跟年輕人說話。鴨梨,我是蘇萬啊,我是你好哥,我跟你說你要快點好起來。兩個的話中明顯帶著哭腔。本以為,他們也不會得到任何回答,但那個年輕人突然哭了起來,并不斷說著對不起,他們?nèi)齻€人哭的抱作一團(tuán)終于,我也和道了他的名字,——黎簇。
夏天來了,今年的夏天不知為何,比之前氣溫都低,梨花還會開嗎。
??????黎簇出院了,跟之前相比他好像好了不少,但我知道他還病著,除了蘇萬和楊好他從沒對別人笑過。
今年的梨花還是按時開了,已經(jīng)能聞到淡淡的花香。
??????黎簇的精神狀態(tài)好了很多,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他會自己突然笑起來,但他還是不會對其他人笑。有一天,突然有五個人來找黎筷,這其中竟然有許久未見的花兒爺,還有一個自稱吳邪的人問黎簇過的好不好,黎簇說還不錯,我飄在空中吶喊,別信他,可惜沒有一個人能看見我,不對,有一個人一直盯著我所在的方向看。然后他說黎筷快死了,黎簇沒有生氣,到是是吳邪等人炸了,紛紛問怎么回事,黎簇沒有回話,轉(zhuǎn)身回了屋。那個人看了我一眼說,他的守護(hù)靈快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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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黎簇的守護(hù)靈,準(zhǔn)確的說是他第二個守護(hù)靈。一般每個人從出生開始就會有一個守護(hù)靈守護(hù)你,但也會有意外,比如我,他的上一個守護(hù)靈因為沒有守護(hù)好他而消散了,具體怎樣才算守護(hù)好,這個我也不知道,上一個守護(hù)靈在消散之前,只跟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守護(hù)好他,我想到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是不是算失信了呀。
梨花的香氣越來越濃,我從未聞過這么香的梨花,濃的有點想幻覺。
??????自從那天之后,黎簇脫下了他的偽裝,所有人跟他說話他幾乎都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我其實看過他的命運,雖然他的前半生是個非酋,但是只要度過這個劫,他的后半生就會是個運氣好到爆的歐皇,可現(xiàn)在看來,這個劫,他似乎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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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能做的不多,只能晚上他睡覺時幫他蓋上被子,阻止他自己不小心碰到什么或者嗑到哪里,本來我其實可以幫他暫時改改運氣什么的,但是我的力量不夠,從我剛來到他身邊時就不夠,因為他早已做好準(zhǔn)備,迎接死亡的到來。
梨花的香氣已經(jīng)變淡了,雖然還能隱約的聞到香氣,但我能看出來?它的生命就快要結(jié)束。
??????黎簇他死了,?蓄謀已久的自殺,他成功了,他解脫了,我也快消散了,在我消散前,我去看了那顆梨樹,它也死了,我突然想起,蘇萬的守護(hù)靈之前跟我說,黎簇的第一任守護(hù)靈為他種了一顆梨樹,我想如果是這樣的話,因他而生,為他而死……或許也是一種守護(hù)。
??????在太陽升起時,我留下最后的祝福,愿黎簇下一世平安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