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盛宴伯爵請進(jìn)……
此時伯爵正批閱著他那成山的工作,聽見那優(yōu)雅的敲門聲馬上確定了來人。
猩紅新娘還批呢?你可真忙。
盛宴伯爵……
盛宴伯爵所以你很閑是嗎?
猩紅新娘那到不是……
猩紅搖晃著香水瓶,冷冽的香氣漫延,讓伯爵清醒了不少。猩紅拉了把椅子,直接向后一靠,開始欣賞自己紅色的美甲。
猩紅新娘邊境那邊呀,現(xiàn)在可是很緊急的。也就是剛才吧,一隊……犧牲了――
猩紅裝的亳不在意,但從她聲音的停頓和拖長的尾音也能聽出,此事事關(guān)重大,伯爵皺眉。
一隊……他知道那些新生的小兵廢??蛇@血族強(qiáng)大的自愈能力在這放著呢,都死了?是魔族干的?還是人族?
不過――魔族最近安分的很,現(xiàn)在正找人合作呢;人族向海洋族提出配合被拒,目前在搞海洋一族……那剩下的煉金術(shù)士和精靈先排除,最有可能的……
只有巫族……
盛宴伯爵一個人都沒活?
猩紅攤手,點點頭,依舊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猩紅新娘對
猩紅新娘一個都沒活……
盛宴伯爵……
盛宴伯爵那初擁呢?你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必須盡快找到他。
猩紅新娘這我自然知道的,他現(xiàn)在心愿是想毀滅世界,也包括我們,現(xiàn)在巴不得我們和他一起消失。
毀滅世界嗎?那魔女……
盛宴伯爵你這兩天去拜訪下魔女,工作交給血劍就行。
猩紅新娘嗯――知道了
猩紅爽快的接下這個任務(wù),初擁這個老祖宗可是關(guān)系到血族能否勝利的關(guān)鍵,為了血族,老祖又能怎樣?不過也就是輩分大罷了,適當(dāng)時機(jī),也是要注定犧牲。
――――
世上唯一的魔女,所居的地方定是奢華的,長長的回廊兩邊,擺放著無數(shù)精致的雕像。純白的墻壁上掛了不少畫,白紗的窗簾隨風(fēng)飄逸,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猩紅新娘怔怔的看了一會兒,她之前拜訪過魔女的宮殿,之前宮殿是非常張揚的,奢侈的。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現(xiàn)有的魔女改造成這個樣子,不過也挺好看的,很有伽拉泰亞的風(fēng)格。
夜魔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伽拉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緊盯桌上的棋局,看都沒看猩紅一眼,只是平談地說著。
猩紅知道這位魔女的脾氣,便來到她對面坐下,大體觀察起來大廳內(nèi)部,確認(rèn)沒有危險后,最終將視線放在跟在魔女身后的侍從身上。
侍從嗎?什么時候找的?
侍從一直微笑的臉看了看猩紅,雖然少年是金發(fā)金瞳,但一直被盯還是令猩紅感到不適。
而且那張臉有點熟悉,就好像自己見過一樣,猩紅努力回想著自己是否與這名少年有過一面之緣,是不是在哪里碰巧見上一面,然后自己忘了。可惜她沒想出來――
夜魔所以――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呢?
伽拉放下手中的棋子,對上猩紅的眼睛。
猩紅新娘那倒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您――初擁
夜魔初擁?那家伙,你為什么覺得我會知道他在哪兒呢?
伽拉依舊坐在沙發(fā)上,很淡定的看著猩紅,猩紅向后瞧了一眼,那侍從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破綻,或許真是她想多了――――但夜魔和初擁的關(guān)系依舊不可忽視。
猩紅新娘那……我就先走了――再見,夜魔小姐。
猩紅掏出香水,剛想瞬移回古堡,就被伽拉攔住了,猩紅不解的挑起一邊的眉毛。
夜魔陪我下盤棋吧……不管是輸還是贏,我都會給你有用的線索――
猩紅新娘您――
猩紅新娘不會騙我吧……
夜魔我可沒那個閑心陪你玩過家家的游戲,信不信隨你……
夜魔不過――你現(xiàn)在也沒有選擇了吧。
猩紅安穩(wěn)地坐下,她的確沒有選擇權(quán),這種被動實在令她不適。
夜魔揮揮手,剛才進(jìn)行一半的棋子浮在空中,又落回到了最初的位置,猩紅更疑惑了,那位喜歡下棋,基本上從不會中途放棄棋局,像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夜魔也看出了猩紅的存疑,微微一笑,用深奧的語氣回答。
夜魔有時……
夜魔如果棋盤陷入僵局……
夜魔那么就可以考慮重開一局了,我沒你想的那么老板。相比,我更在乎節(jié)奏的掌控――
猩紅新娘噢――
猩紅新娘夜魔小姐……我想我明白了,請開始吧。
猩紅會意了伽拉的意思,等待著她的落子。所以……棋局重置也代表她所在世界的重置,居然用這種方式來表達(dá),伽拉還真是給了她意想不到的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