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對上宮子羽帶著壓迫的眼睛,她想,或許她和上官淺都低估了這個表面上玩世不恭的羽公子了,他并不是別人所說的那樣,什么都不懂,相反,他的心思也許比她們想象中的深。
“是,執(zhí)刃大人說得沒錯?!痹茷樯阑氐馈?/p>
宮子羽叫了兩個侍衛(wèi)送赫連星兒去醫(yī)館,赫連星兒擔憂地說道:“上官姐姐她……”
“我會問清楚的,如果這毒不關她的事,宮門不會冤枉了她?!?/p>
“嗯,我相信執(zhí)刃大人不會冤枉好人?!焙者B星兒笑著道。
她遮著臉,宮子羽看不見她嘴角的笑,但那雙明亮的眼睛彎成月牙,十分的可愛,宮子羽手指動了動,很想摸一摸她的頭,但他克制住了。
“好了,你快去醫(yī)館吧?!?/p>
赫連星兒轉身,跟著侍衛(wèi)們往外走,經(jīng)過云為衫身邊時,她藏在衣袖后的臉對著云為衫無聲的說了句話。
云為衫眼神微動,她看懂了赫連星兒的話,那是——我在醫(yī)館等你。
等赫連星兒走后,宮子羽抬頭看了看天色,此時已是黃昏十分了,天邊的晚霞只剩最后一絲紅色,“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在這里等吧,上官姑娘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吧?不然,天黑了,可能就回不來了……”
云為衫聞言心里一凜。
另一邊,上官淺成功一塊用玉佩引起了剛回到宮門的宮尚角的注意,她志得意滿的回到女院,剛推開前院大廳的大門,就發(fā)現(xiàn)廳中站滿了人,她嘴角掛著的笑瞬間僵在臉上。
大廳的正前方,宮子羽背身而立,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他轉過身來,“上官姑娘,這是去了何處?”
燭火照在他的臉上,落下一片幽暗的陰影,莫名的給人一種壓迫感。
上官淺愣了一下,直到宮子羽又叫了一聲,才回過神來行禮道:“執(zhí)刃大人?!?/p>
她的目光不動聲色的看向云為衫,但云為衫只是垂著眼,并沒有什么暗示。
“上官姑娘這是去了何處?”宮子羽看著上官淺手里提著的竹籃和燈籠問道。
上官淺回道:“去了醫(yī)館。”
“哦?姑娘身體可是有何不適?”
“前日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濕氣郁結。所以我只拿了一個白玉令牌……因此我前去找他,想求個方子……”
說到這里,上官淺停頓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宮子羽,那眼神中的羞赧讓宮子羽一愣,然后才聽上官淺繼續(xù)說道:“……這樣也許就能夠拿到金制令牌,被執(zhí)刃大人選中,成為新娘?!?/p>
她臉上泛起紅暈,似是十分的難為情。
這樣直白的話語讓宮子羽有些驚訝,他咳了一聲才說道:“你想成為執(zhí)刃夫人,所以才在茶葉中下毒,想要排除阻礙是嗎?”
這下上官淺是徹底驚住了,難道是云為衫出賣了她?
上官淺臉色有些發(fā)白,眼角余光看向云為衫,云為衫還是一臉的平靜。
上官淺定了定神,抬起頭一臉的委屈茫然,“執(zhí)刃大人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我沒有下過毒?。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