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你也不必叫我執(zhí)刃大人,就叫我羽公子吧,叫執(zhí)刃我總覺得太有距離感了,我不喜歡。”
“那好,我就叫你羽公子,嘻嘻,其實我也覺得這樣叫比較親近?!?/p>
赫連星兒笑得開心,她拍了拍宮子羽的肩膀:“公子,將我放下來吧?!?/p>
宮子羽依言矮了矮身體,赫連星兒從他背上下來,看了看周圍的景色,問道:“這好像不是去女院的路。”
“嗯,你現(xiàn)在不用住在女院了,以后你就要在羽宮住下了?!?/p>
“噢?!焙者B星兒有些不舍:“其實我還挺喜歡女院的景色的,而且那里還有云姐姐可以陪我說說話?!?/p>
宮子羽動了動嘴唇,想說讓赫連星兒不要和云為衫她們走得太近,但看著她單純澄澈的模樣,又不忍打擊到她,罷了,她想和云為衫親近就隨她吧,左右她們各自在羽宮和徵宮,也不常能見到,而且他和宮尚角宮遠徵之間的齟齬,也不該涉及到她們。
想到這里,宮子羽笑道:“羽宮也有很多蘭花,是我母親種下的,開花之時很漂亮,你應(yīng)該會喜歡的。我還有一個姐姐,她叫宮紫商,是商宮的宮主,你若是想找人聊天,可以找她一起玩?!?/p>
“好啊?!焙者B星兒笑瞇瞇地點頭,“那我們快走吧?!?/p>
她突然高興起來,一邊快步朝前走,一邊開心地接著天上的雪花玩,有時還心情雀躍地轉(zhuǎn)個圈圈。
黑色的披風(fēng)在雪花中搖曳,赫連星兒笑著回頭,美麗的小臉在貂毛的襯托下更顯瑩潤剔透,那明媚的笑容忽然讓宮子羽想到一句詩——“回眸一笑百媚生?!?/p>
金繁在旁邊看著宮子羽溫柔的要滴出水的眉眼,那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灰心,他在心中感嘆,安慰人這種事,果然還是應(yīng)該美麗的解語花來,他這個糙漢子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侍衛(wèi)吧。
且不說赫連星兒剛?cè)胱∮饘m。
這邊,宮尚角連夜帶著侍衛(wèi)們來到賈管事的房間到處搜查,最后宮尚角在一個暗格里找到了一塊刻著“魅”字的無鋒令牌。
消息很快傳了出去,上官淺和云為衫對面而坐。
“魅?”上官淺喃喃道。
因為兩人的身份被查明,女院各處的暗衛(wèi)已被撤走。
“對,聽說宮尚角在賈管事那里搜到了無鋒的令牌,已經(jīng)遞交給長老們了?!痹茷樯勒f道。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相信賈管事會是魅,但令牌不可能是假的,否則宮尚角不可能認不出來,她們心里有了一個猜測的人選——無名。
二十二年前潛伏進宮門的刺客,卻在之后音訊全無,兩年之后才傳出一封宮門選新娘的信件,之后再無任何信息傳出。
只是從此以后,無鋒培養(yǎng)的刺客全部變成了女子。
執(zhí)刃廳內(nèi),眾人神色各異。
花長老放下手中的黑鐵令牌,與其他長老交換眼神后,有了決斷。
最終以賈管事之事為無鋒定案。
雪長老說道:“既是無鋒搞鬼,那便不能中了他們的挑撥離間之計?!?/p>
月長老接著道:“宮氏一族一向以血脈為先,眼下新舊執(zhí)刃交替,不免動蕩,我們更不該血脈手足之間彼此妄疑,傷了和氣,中了無鋒下懷。從現(xiàn)在開始,宮門不許再出現(xiàn)家人內(nèi)斗的丑態(tài),一切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