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哥為了救我,故意造了塊假令牌?”宮遠(yuǎn)徵看著宮尚角,猜測道。
宮尚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什么胡話?令牌當(dāng)然是真的,但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
好吧,其實(shí)宮遠(yuǎn)徵知道以宮尚角的為人,不可能為他偽造證據(jù),只不過是他有這個幻想罷了。
“這人是誰?”
“查不到?!?/p>
宮遠(yuǎn)徵很驚訝:“那人為什么要幫我?”
茶水沸騰的聲音響起,宮尚角抬起眼:“幫你?我覺得他是在害你。”
這件事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宮子羽定然還會懷疑前執(zhí)刃的死和他們有關(guān)。
“無名?”
赫連星兒看著手中云為衫暗中放置的紙條,眉頭微蹙,“二十二年前就潛伏進(jìn)來的無鋒,藏得可真夠深的?!?/p>
她指節(jié)低著下巴,沉思著:“會是誰呢?”
“你們回來了,這一大早的,是去哪兒了?”
房間外突然傳來宮紫商的聲音,赫連星兒回神,立刻將手中的紙條放入香爐中燒掉,然后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公子,紫商姐姐,金侍衛(wèi),早上好啊。”
“早上好。”宮子羽笑著轉(zhuǎn)身回應(yīng),在看到身后人的瞬間,眼眸突然睜大。
赫連星兒長得極美,臉如白玉,顏若朝華,在女院哪怕穿著素雅,也如瓊樹一枝,盡得天地之精華,靈動皎潔。
但她此刻換了一身黑色繡金色牡丹的華服,額頭戴著一枚銀杏葉式的花勝,兩邊耳后的發(fā)辮上各纏繞著金色的流蘇,長長的流蘇從耳后垂在胸前,矜貴中帶著嫵媚。
見宮子羽直直地看著自己,赫連星兒的手指無意識地把玩著胸前的流蘇,臉上泛起桃花似的粉,燦若星辰的眼睛帶著些許羞澀地垂下。
那嬌美的模樣實(shí)在動人心扉。
宮子羽久久無法回神,宮紫商像做賊似的掂著腳走到他身邊,手肘往他身上一撞:“回神了?!?/p>
宮子羽被她撞得身體一歪,差點(diǎn)丟臉的摔倒,他惱羞成怒地瞪著宮紫商:“你干什么?”
宮紫商揶揄地看著他: “星兒好看吧?你剛才是不是看傻了?”
宮子羽臉一紅,偷偷看向赫連星兒,見她捂著嘴在笑,先是感覺不好意思,然后又理直氣壯地看著宮紫商:“星兒本來就長得好看,我看呆了有什么奇怪的?!?/p>
他說完又擔(dān)心赫連星覺得他猛浪,于是朝赫連星兒看去。
赫連星兒笑得開心,微微彎腰向?qū)m子羽行了一禮:“多謝公子夸獎?!?/p>
她調(diào)皮地對宮子羽眨了眨眼:“公子也長得很俊俏。”
宮子羽感覺心臟狂跳,甚至跳得頻率太快,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疼痛。
宮紫商挽著金繁的手臂,羨慕又嫉妒地看著宮子羽和赫連星兒:“嗚,真是男才女貌的一對璧人。
“璧人”兩個字她加重了語音,金繁一時(shí)不知她是真心在夸人,還是暗搓搓地在罵人。
“金繁,你也夸夸我唄。”
金繁沉默。
宮紫商疑惑地看著他:“怎么了嘛?”
“我不知該夸你哪一點(diǎn)?”
宮紫商雙眼含淚地看著金繁:“原來我美得讓你想不出該怎么用語言來形容,金繁,你對我,超愛。我好感動?!?/p>
金繁:……
宮子羽:……
赫連星兒:……
宮門大小姐還真是呃……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