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搖了搖頭,還是沒長大,還沒定性。
“不管怎么樣,她們現(xiàn)在是你我的未婚妻,也不能將她們丟在女院不管,把人放在身邊還能看著她們?!?/p>
“看著她們?”宮遠徵疑惑,“她們是有什么問題嗎?”
“我不知道,只是一種直覺?!?/p>
這種直覺也可以看作是他闖蕩江湖的一種敏銳,而正是這種敏銳,讓他躲過了很多的危險。
“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險?!?/p>
“她們漂亮嗎?”宮遠徵真心實意地反問。
宮尚角看著剛剛開始懂得男女之情的宮遠徵,笑了:“問你個問題,你覺得上官淺和云為衫漂亮嗎?”
“還沒……”宮遠徵的話音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都挺漂亮的。”
“所以她們都很危險。”
“那赫連星兒呢?”
宮遠徵搞不懂宮尚角所說的危險是什么。
“她不同?!?/p>
“有何不同?”宮遠徵心里有些復(fù)雜,難道他哥真這么喜歡她嗎?
宮尚角不知宮遠徵心里所想,面對他的問題,他不自覺輕勾起唇角,那是一個十分輕松的淺笑:“面對她,我不會有那種說不上來的緊繃感,和她相處,我也不需要費心去想她的話里會不會別有深意,這很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p>
宮遠徵心里酸澀,也不知是對宮尚角,還是赫連星兒。
離開角宮 來到女院,看到打開房門下來的上官淺和云為衫,宮遠徵如墨的眉眼輕蹙:“我來接你們回角宮和徵宮?!?/p>
上官淺看了看他身后:“角公子沒來嗎?”
宮遠徵嗤笑:“我哥忙的很,哪有空來接你?”
上官淺咬著嘴唇,一副難堪失落的模樣,眼底卻閃過不悅之色。
“走吧?!?/p>
宮遠徵瞟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被皮帶束縛住的勁瘦腰身上,一只黑色的暗器囊袋掛在那里。
上官淺的視線落在那個囊袋上,賈管事正是被這里面的暗器刺中到底,能被宮遠徵隨身攜帶的,想必里面裝著的應(yīng)當是宮門里最為精妙的暗器了吧?
這樣想著,上官淺假裝一個踉蹌倒在宮遠徵身上,手上閃電般取下他腰間的暗器囊袋藏進袖子里。
在后面目睹了這一過程的云為衫:……
云為衫真是想不到,上官淺會這么大膽,竟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偷宮遠徵的東西。
“你怎么連路都走不穩(wěn)?”宮遠徵頗為嫌棄地推開上官淺。
“抱歉,我不小心絆了一下?!?/p>
上官淺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哎呀,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件東西忘了拿?!?/p>
“你怎么這么多事?”宮遠徵不耐煩地說道。
上官淺柔柔一笑,不與他計較,“那是我想送給角公子的禮物,我要回去拿一下?!?/p>
宮遠徵輕哼一聲:“我哥什么都不缺,你不用費心了,他不缺送禮的人?!?/p>
“那不一樣,我送的東西別人比不了,弟弟你現(xiàn)在不懂,想必云為衫姑娘懂的,是嗎,云姑娘?”
上官淺笑著看向云為衫。
云為衫狀似難為情地看了宮遠徵一眼,幫著上官淺說話:“徵公子,這是上官姑娘的一片心意,還是讓她去拿一下吧?!?/p>
宮遠徵被云為衫的一眼看得直起雞皮疙瘩,他連忙對上官淺揮手:“快去快去。”
說完又對云為衫道:“你也想想自己有沒有什么東西落下,干脆一起去拿,免得待會而又要回來?!?/p>
“我沒有東西要拿。”云為衫看了一眼上官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