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將玉佩重新放回荷包里,又遞還給上官淺:“既然這個玉佩有緣被你撿到,那還是你留著吧?!?/p>
反正也已經(jīng)丟了這么多年,索性就不要了。
上官淺臉色蒼白的接過荷包,眼圈有些紅了,雙眼含著淚水要落不落地看著宮尚角。
那楚楚可憐、我見尤憐的模樣,若是其他人見了,必定會不忍,可惜在這里的兩個大男人,一個比一個心狠,一個比一個心硬。
宮尚角看著她,眉頭都沒動一下,口中依舊冷漠的說道:“宮門很大,你不要亂走,做好你該做的事,不要做錯了事,走錯了路?!?/p>
上官淺眼神一黯,一臉神傷地低下頭:“我知道了?!?/p>
“行了,天色已經(jīng)黑了,你回房去,待會兒吃了晚飯就休息吧,來人。”
宮尚角喊了一聲,立刻有侍衛(wèi)從暗處走出來。
“公子?!?/p>
“帶上官淺姑娘去她的房間,再準備一份晚飯過去?!?/p>
“是。上官姑娘,這邊請?!?/p>
上官淺臨走時看了宮尚角一眼,那眼神欲語還休,可惜宮尚角絲毫沒有回看她一眼。
真是不解風(fēng)情!
上官淺強忍憤怒地走了。
宮尚角和宮遠徵兩人往書房走,宮遠徵說道:“哥,上官淺那女人會武功?!?/p>
“江湖世家的兒女,會武功,不稀奇。”宮尚角并不意外。
“可她會武功,還總是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而且今天我去接她,她摔在我身上好幾次,她也太會裝了?!?
宮遠徵很是不屑與說著。
宮尚角的腳步猛地一頓,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你說她好幾次摔在你身上?”
宮遠徵一愣,不明所以地點點頭,“哥你怎么了?難道是介意上官淺和我……”
“胡說什么!”宮尚角皺了皺眉,掃視了他周身上下一圈后說道:“你回去最好檢查檢查你身上的東西?!?/p>
“哥你是說?”
“小心點總是沒錯的?!睂m尚角語氣平淡。
宮遠徵聞言點點頭:“好,我回去會檢查的。只是哥,有一件事我不是太明白,既然你覺得上官淺和云為衫有問題,為什么不干脆釜底抽薪,將她們趕出宮門呢?”
宮尚角嘴角微微上揚,卻因眼里的冷漠而顯得無情:“沒有證據(jù),宮門不會無故將入選的新娘趕走。而且從賈管事的事可以知道,宮門里還有潛藏極深的無鋒,我們之前毫無察覺,亦毫無線索,若她們真是無鋒之人,必定了解無鋒,當(dāng)一個人孤立無援的時候,就會去找自己的同伴尋求幫助,她們就是我們找出那個奸細的突破口。”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羽宮中,赫連星兒正坐在床上修煉,突然聽到外面庭院里有輕微的腳步聲,她起身走到窗邊,從縫隙里看到宮子羽站在院子里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高大的背影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孤寂。
赫連星兒想了想,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宮子羽聽到“吱嘎”的開門聲,轉(zhuǎn)過身看到披散著一頭烏發(fā),穿著單衣,外面披著件厚外套的赫連星兒,意外地說道:“你還沒睡嗎?”
赫連星兒笑了笑:“公子不也沒睡?”
“我……有些睡不著?!睂m子羽猶豫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