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為衫避開上官淺和赫連星兒在廚房碰面,云為衫告訴赫連星兒,上官淺偷了宮遠(yuǎn)徵的暗器囊袋繪制了圖紙。
“需要我想辦法將圖紙銷毀嗎?”
赫連星兒聞言搖搖頭:“她就算有圖紙,也難以送出去,先不必動作?!?/p>
云為衫沉默的點點頭。
“你們在說什么?”
上官淺柔和的聲音在后面響起,赫連星兒和云為衫同時變臉。
赫連星兒笑著轉(zhuǎn)過身,滿臉的單純無害:“上官姐姐也來了,我正和云姐姐說著搬到羽宮后的事呢?!?/p>
“哦?!鄙瞎贉\笑看了云為衫一眼,又問赫連星兒:“星兒妹妹在羽宮還適應(yīng)嗎?”
“嗯,大家都對我很好,我很喜歡羽宮。”
“對了,執(zhí)刃大人應(yīng)該快要進后山試煉了吧?”上官淺不經(jīng)意地問道。
赫連星兒裝作不知道上官淺的試探,毫無心機的回道:“好像就是這兩天吧?!?/p>
“那星兒妹妹會跟在執(zhí)刃身邊照顧他嗎?”
赫連星兒搖搖頭,表情有些失落的說道:“公子說,后山不許外人進入,所以我不能跟著去。”
“這樣啊。”見試探不出什么,上官淺笑了笑沒再說話。
而在執(zhí)刃房間里,宮子羽正在逼問金繁說出后山試煉的情況,但是金繁說他曾發(fā)過誓,絕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后山的事,就算此刻宮子羽那刀指著他的咽喉,他也咬緊了牙關(guān)沒有松口。
宮子羽無奈,狠狠瞪了他一眼,大罵道:“你這個混蛋,誰都知道三域試煉有多危險,你身為我的綠玉侍,卻什么都不告訴我?!?/p>
金繁臉色極其難看:“對不起。”
兩天后,赫連星兒將一個大箱籠交給宮子羽。
宮子羽驚訝地看著那個箱籠:“星兒,你這是?”
赫連星兒笑道:“這是我特意問了金侍衛(wèi)后給你準(zhǔn)備的東西,公子你去后山應(yīng)該會用得上的?!?/p>
“金繁肯告訴你?”宮子羽斜眼看向金繁,自己那天拿著刀逼他,他都不肯說。
“我又沒問后山的事,我只是問應(yīng)該為執(zhí)刃大人準(zhǔn)備些什么行李而已啊?!焙者B星兒狡黠地眨了眨眼。
宮子羽打開箱籠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十分周到,除了衣物之類的東西,甚至還有保存時間長的蜜餞、肉干等食物,連酒都有。
宮子羽心里熨貼的不行,他抬起頭,滿眼皆是柔情: “星兒,為我準(zhǔn)備了這么多東西,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并非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做這些于我而言不算什么,而且公子對我這么好,我也想為公子做些事?!?/p>
宮子羽心疼地看著赫連星兒,輕輕執(zhí)起她的手:“以后我會對你更好,你不必有負(fù)擔(dān),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對你好是理所當(dāng)然的?!?/p>
“公子?!焙者B星兒有些愧疚,宮子羽對她滿心赤誠,但她卻不是為了當(dāng)他的夫人,她的心思并不單純,只希望日后他知道真相不要太過傷心。
宮子羽不知她心中所想,見她盈盈目光看著自己,秋水的瞳仁里倒映著他的身影,宮子羽心里很是滿足。
他想:就這樣看著我吧,不要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