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我已經(jīng)來了?!狈块T被推開,宮遠徵和宮尚角走了進來。
宮遠徵端著一碗顏色詭異的液體走到床邊,“喝了它?!?/p>
赫連星兒坐在床頭,看著這奇怪的液體,不由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解藥,現(xiàn)在沒時間給你熬藥,就這樣喝吧?!?/p>
赫連星兒端過完,屏氣凝神地一口喝完,卻還是被那和顏色一樣詭異的味道搞得不斷反胃:“嘔……”
宮遠徵早有預(yù)料得從袖中拿出一顆糖,“喏,糖。”
修長的手指上捏著一顆小小的糖,赫連星兒眼睛一亮,立刻將糖拆開放進嘴中,甜蜜的味道立刻蓋過了那個怪味,赫連星兒常舒一口氣:“啊,活過來了。”
“有這么難喝嗎?”宮遠徵覺得她太嬌氣了。
“不難喝你怎么會準(zhǔn)備了糖?一定是你剛才喝過?!?/p>
宮遠徵沒說這糖是為她準(zhǔn)備的,他自己并不覺得藥有多難喝,畢竟他從小試藥,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各種藥味了,哪里需要吃糖。
宮尚角坐在椅子上,問赫連星兒:“你找我是想要告訴我祠堂里發(fā)生的事?”
赫連星兒一愣:“你怎么知道?”
宮尚角沉聲說道:“宮喚羽醒了,他向長老說,霧姬夫人就是無名,是霧姬夫人綁架了他,而打傷霧姬夫人的人他不知道,但那個人也是無鋒,他聽到霧姬夫人和那個無鋒起了爭執(zhí),而且那個人被霧姬夫人的弩箭射傷,侍衛(wèi)們也在祠堂外的地上發(fā)現(xiàn)了受傷的毒血,現(xiàn)在宮門內(nèi)誰身上有箭傷,誰就是那個無鋒。”
“狡猾的宮喚羽,他這是要把一切罪名都推到無鋒身上啊?!?/p>
“你怎么會和他對上?”宮尚角問道。
“是我大意了,我不知道他早就盯上了我,故意讓霧姬夫人引我上鉤?!?/p>
宮尚角沉吟片刻,說道:“你受傷的事瞞不住的,這一路上都有宮門侍衛(wèi)看到你來了徵宮,長老們要是要求驗身,你必定暴露。”
“那就暴露好了?!?/p>
“嗯?”宮尚角沒明白她打得主意。
“你不是想考驗宮子羽嗎?現(xiàn)在機會來了?!?/p>
隨后宮門傳開了一個消息,傷了霧姬夫人的那個無鋒找到了,竟然就是未來的執(zhí)刃夫人赫連星兒,真是讓人驚掉下巴。
后山中,宮子羽選擇情義,放棄獻祭自己的護衛(wèi),卻反而成功通過第三關(guān)試煉,等他從花公子那得到花宮的刀法秘籍高高興興回到羽宮,幾道消息如同晴空霹靂當(dāng)頭劈下,整個人都懵了。
他帶著金繁狂奔到醫(yī)館,見到消瘦又虛弱的宮喚羽,難以自控的紅了眼眶:“哥……”
隔壁躺在床上的霧姬夫人聽到他的聲音,激動的不停說著什么,手指也用力在床上畫著。
守在旁邊的金簡見狀,立刻拿起她的手指沾了墨放在紙上,只見霧姬夫人十分艱難地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又一個凌亂不堪的“刃”字。
宮子羽從宮喚羽的房間出來,臉上的表情迷茫痛苦,他仍然不愿相信這個事實,尤其是面對一個親愛的人揭露另一個親愛之人,他扶著額頭,覺得頭痛欲裂。
宮尚角走進來,看見宮子羽,他的眼睛閃過別樣的情緒,然后冷著聲音說道:“霧姬夫人和赫連星兒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
宮子羽放下手,“你真覺得星兒她是無鋒?”
“這是你這個執(zhí)刃要去分辨的,不過她身上確實有霧姬夫人身上弩箭所射的傷口,這點毋庸置疑?!睂m尚角的語氣冷漠,仿佛對赫連星兒不含半點情誼。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星兒,不然怎能如此無動于衷?”宮子羽面露嘲諷。
宮尚角眉毛都沒動一下,“情感不能和理智混為一談,希望你能分清楚它們的區(qū)別,別被情感左右?!?/p>
“不用角公子提醒,我自是省得?!睂m子羽衣袖一甩,轉(zhuǎn)身進了霧姬夫人的房間。
作者說唉,寧安如夢一出來,云之羽的流量立刻沒了,蓮花樓更是跌落谷底,等云之羽完結(jié)后,我到底是繼續(xù)寫蓮花樓呢?還是寫寧安如夢呢?
作者說有點糾結(jié)。
作者說算了,還是寫蓮花樓吧,寧安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