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澤看到匣子里的植株,雖然不知這是什么藥材,但想到這也許是溫雪初為了別人而尋,頓時醋意翻涌,他眼中冒出怒火,出掌就想毀了它。
“不可!”溫雪初閃身擋在匣子之前,那一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她的背上。
“噗!”
溫雪初半跪在地,一口鮮血噴灑而出漸在血玉優(yōu)曇上,鮮紅的血珠在白色的葉片上滾動兩下,滿滿滲入了葉片里面,隱隱泛紅的經(jīng)絡(luò)更加明顯了些,本還半死不活的植株突然精神了一點兒。
溫雪初眼中閃過恍然,原來是要用血來養(yǎng),難怪叫血玉優(yōu)曇。
“莊主!”紫虞和碧水剛從地上爬起來,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陸君澤先是被溫雪初的舉動驚到,后有心中升起怒火,“雪初,你竟為了一株藥材連命都不要了!”
溫雪初站起來轉(zhuǎn)身,俊雅清美的面容此時一片冷若冰霜:“君澤,你當真要如此不留情面嗎?”
“情面?你何時對我有過情?你對我永遠如天邊明月一般不可觸及,現(xiàn)在你更是為了別人不顧危險來這根本不想涉足的西南,既然你對我這般無情,我也不必再有所顧忌,今日,我便毀了這株藥,讓你在意之人無藥可救!”
絕不能讓陸君澤毀了血玉優(yōu)曇!
“誰跟你說我是為了別人找藥?”溫雪初裝作不解又惱怒地看著陸君澤,“這藥是為我自己找的?!?/p>
陸君澤抬起的手一頓:“你難道不是為了李相夷嗎?”
“師兄?”溫雪初驚訝,“我?guī)熜侄际й櫴炅?,我甚至不知他是生是死,陸君澤,難道你知道我?guī)熜值南侣???/p>
溫雪初緊緊地盯著陸君澤,陸君澤沉默片刻說道:“你不用管是誰說的,你說是為自己找藥,為何?”
看來陸君澤背后真的有人,而且這人對李相夷中毒之事很了解。
這樣想著,溫雪初說道:“其實我一直身有隱疾,從小就為此病所累,這些年我一直在找能治愈我的靈藥,君澤,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希望,你不能毀了它?!?/p>
“真是如此?你沒騙我?”
“你看我這樣,連武功都不能用全力,不然你如何能威脅我?”溫雪初捂著胸口,虛弱的像是要暈倒一樣。
陸君澤看她額頭布滿冷汗,嘴唇青紫,確實像是身體不適,他臉上露出病態(tài)的笑意:“既如此,雪初,跟我回烈陽宗吧?!?/p>
陸君澤上前,捧起地上的血玉優(yōu)曇,見溫雪初一直緊張的盯著匣子,他笑道:“放心,既然是給你治病的藥,我當然會讓它好好的?!?/p>
他將匣子交給下屬,翻身上馬,然后對溫雪初伸出一只手:“上來。”
溫雪初扭過頭拒絕。
陸君澤的臉色扭曲了一下,收回手,對旁邊的一名屬下說道:“下去,將馬給溫莊主?!?/p>
那名下屬連忙下馬,“溫莊主,請。”
溫雪初看了看紫虞和碧水,慢騰騰地上了馬。
顧忌到溫雪初的身體,陸君澤等人慢行了一個時辰,終于到了烈陽宗。
陸君澤命人把紫虞倆人關(guān)起來,然后將溫雪初帶去了一處院子,院中種了一顆很大的梨樹,梨花紛飛,落落如雪。
“雪初,這是我很早之前就為你準備的院落,一直想著你能住進來,現(xiàn)在總算如愿以償了。”
作者說唉,我到底在寫啥呀!越寫越?jīng)]勁,想寫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