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祝融殿。
正當單孤刀志得意滿,準備用業(yè)火母痋控制所有大臣之時,李蓮花幾人趕到。
笛飛聲和方多病對付浮屠三圣和無戒魔僧等人,而李蓮花則獨對單孤刀。
“我的師弟,我正要找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p>
李蓮花上下掃視著單孤刀身上南胤的華服,諷刺道:“單孤刀,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你這穿著龍袍也不像皇帝啊。”
單孤刀臉上的怒氣一閃而過,隨后笑道:“你以為你能逞英雄到幾時?這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p>
李蓮花嗤笑:“外面的儀式已經(jīng)失敗了,至于你的母痋,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被方小寶毀了,如今你大勢已去,我看你拿什么稱霸這個天下?!?/p>
李蓮花緩緩抽出手中的劍:“少師劍專斬宵小,懲惡鋤奸,今日我就用這把劍,替師父清理門戶?!?/p>
“既然你想找死,我便成全你?!?/p>
單孤刀怒吼一聲,抽出劍來指向李蓮花。
“今日我就用你的人頭,來祭我的宏圖大業(yè)!”
倆人同時出劍,從殿內(nèi)打到了殿外。
單孤刀雖有寶甲在身,還是敗在李蓮花手中,
偏殿之中,方多病殺了看守母痋的浮屠二人,拿著搶到手的母痋,將自己的血滴在母痋身上,據(jù)李蓮花所說,母痋是萱妃所煉,它的克星就是就是流著萱妃血脈之人的血。
然而方多病看著還扇動著翅膀的母痋,驚詫地呢喃道:“怎么沒有反應?”
他連忙帶著母痋去找李蓮花。
正好笛飛聲也殺了無戒魔僧趕到。
方多病大喊:“老笛,取血?!?/p>
笛飛聲也沒計較方多病給自己起的這個稱呼,聽言立刻飛身上前,扭住單孤刀的手就是一刀。
血滴在母痋身上,還是沒反應。
趴在地上的封磬比任何人都有驚訝,“母痋乃是用萱公主的血所制,主人是萱公主的血脈,為什么不能克制母痋?為什么?”
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感。
而單孤刀卻沒想那么多,反而得意地說道:“看來老天都在幫我,事到如今,我看你們能耐我何?”
一道人影突然出現(xiàn),單孤刀驚訝地喚道:“師娘!”
芩婆拿過方多病手中的羅摩鼎,拉起李蓮花的手,銀針刺入,血滴在母痋身上,母痋立刻融化成一灘血水。
封磬不可置信:“母痋化了?為什么?它怎么會化了?只有萱公主的血脈才能殺死母痋,難道李蓮花才是萱公主的血脈?”
單孤刀不相信:“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有萱妃的信物?!彼麖膽阎心贸鲆粔K玉佩,“這上面有南胤的圖騰,我才是萱妃后裔,南胤至尊!”
芩婆冷笑:“可笑!單孤刀,你還真以為你是什么南胤的貴族???你,只不過是我和漆木山從乞丐堆里撿回來的小乞丐。”
接著,芩婆說起了多年前的事情,原來李相夷有一個哥哥叫李相顯,那塊玉佩是他臨死之前給單孤刀,擺脫他照顧李相夷的謝禮,而單孤刀后來發(fā)燒,忘了自己做乞丐的事,所以真的以為自己是南胤皇室血脈。
“原來竟有二子?!?/p>
一直以來認錯了主人,還害了自己真正的主人,封磬崩潰了,最后又哭又笑的死去。
而單孤刀也氣怒攻心,最后經(jīng)脈斷絕身死。
一場陰差陽錯,造成了這么多的悲劇,縱使成功阻止了單孤刀的野心,也沒有人感到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