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徵?!睂m尚角開口讓宮遠徵退后,此事交給他來處理,宮遠徵死死盯著賈管事,卻還是順著哥哥的意思退到一邊。
“賈管事,說清楚?!比婚L老也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少爺下令的時候,老奴只是以為少爺又研制出了更精良的藥方,老奴不知道執(zhí)刃和少主會因此喪命啊!否則就算借老奴一萬個膽子,老奴也萬萬不敢?。 ?/p>
賈管事說的情真意切,仿佛事實就是這樣,眾人目光落到宮遠徵身上,宮遠徵卻只焦急的看向?qū)m尚角“哥,我沒做過,都是宮子羽,買通了這狗奴才誣陷我……”
“賈管事與遠徵弟弟各執(zhí)一詞,不可偏聽偏信,事關(guān)重大不如先把賈管事壓入地牢嚴刑審問,看是否有人栽贓陷害。”宮尚角自然是相信宮遠徵的,不想弟弟背負這樣的污名,說罷便眼神冰冷的看向?qū)m子羽。
宮子羽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怒道“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么好審的?再說了,你自己說不可偏聽偏信,那要審也要兩人一起審!”
“可以,遠徵弟弟交給你,你盡情審?!?/p>
宮遠徵被哥哥的話傷了心,哥哥怎么能不信自己呢……這般想著,宮遠徵的眼睛就紅了。
就在這時賈管事趁眾人不注意便扔出了一可毒藥,毒氣瞬間彌漫在了整個大殿。
賈管事借著毒氣的遮掩,瞬間逃了出去,宮遠徵離得最近,見狀立刻追了出去。
宮尚角立刻在第一時間擋在三位長老前,上官淺與云為衫咳嗽幾聲便暈了過去。
宮子羽聽到云為衫的聲音便移到云為衫身邊,將自己的百草萃喂給了云為衫并將自己的狐尾擺件墊在云為衫頭下。
宮尚角雖然擋在長老面前,卻也抽空看了上官淺一眼,見人已經(jīng)昏迷便專注在眼下用內(nèi)力將毒氣驅(qū)趕出殿內(nèi)。
殿內(nèi)只剩云為衫和上官淺時,上官淺還是睜開眼定定的看著云為衫頭下的狐尾掛件失神了片刻,雖然在記憶里已經(jīng)知道這一幕的發(fā)生,不免還是有些說不出的低落,上官淺重新閉上眼睛,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自己早就已經(jīng)知道,無論想要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去謀劃爭取,所以自己的內(nèi)心,堅不可摧。
……
宮遠徵最終還是被關(guān)進了地牢,賈管事吞毒自盡,宮子羽依舊懷疑宮遠徵,宮尚角無奈將宮遠徵關(guān)進了地牢,卻也警告宮子羽不能對宮遠徵嚴刑逼供,如果宮遠徵有什么傷勢,自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安排好三位長老離開,宮子羽也派人將云為衫送回女客院落。
宮尚角進入殿內(nèi),從腰間掏出百草萃,喂入上官淺嘴中,看著上官淺倒在地上的模樣,宮尚角不知怎的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事。
當年無鋒殺入宮門,自己領(lǐng)命廝殺在前線,回到角宮后卻見母親和朗弟弟倒在血泊中。
當時的自己是怨的,怨羽宮沒有安排好護衛(wèi)保護角宮,也怨自己沒能保護好母親弟弟。
那時的自己頭一次對維護宮門利益高于一切的思想產(chǎn)生了動搖。
可之后撐起角宮重擔后,自己就只能將初的想法深埋起來,竭盡全力的做好一宮之主應做的一切。
直到上官淺來找自己坦白身份,講起因為自己的救命之情,便愿意為自己背刺無鋒。
說實話,當時的自己是無措的,從來沒有人這般堅定的選擇自己。
那時上官淺對于自己應該就與旁人有些不同了吧,可自己終究不會全然相信遠徵以外的任何人。
對于上官淺……
宮尚角回神,俯身抱起上官淺,一路將人送回女客院落,之后隨侍衛(wèi)前去探查賈管事的房間。
上官淺被褥下的手微微縮了縮,很快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