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到芷愉,芷愉帶著他們來到金半山以前的舊居。這里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但是牌位放在一棵樹上。
方多病撥開雜草,就能看見南胤文中的邪神,他手里握著無心槐,頭頂上是羅摩鼎。
李蓮花看了看邪神頭頂上的那團火,:“業(yè)火焚天,那么指的應該就是邪神頭頂上的那團火,應該指的就是南胤三大秘術之首。業(yè)火痋”
“業(yè)火痋?”
方多病和沈妙儀疑惑的問了一句,蘇小慵了解這個業(yè)火痋,為方多病和沈妙儀解釋。
“萬蠱之王 邪術之首。當年南胤的祖先就是因為得到了業(yè)火痋,才能號召七千邪兵去滅了西南七邦”
沈妙儀點點頭,這個故事她倒是知道,笛飛聲一臉不在意的。他們聊著聊著,剩下三個南胤人手中的羅摩天冰,他們不靠百川院的力量,必須自己找到。
沈妙儀把前幾天的線索串在一起,笑了笑。
“這就對了 有人想要把這四枚羅摩天冰聚集在一起,然后開啟羅摩鼎,羅摩鼎里,放著的就是業(yè)火痋?!?/p>
方多病恍然大悟,李蓮花也是。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玉樓春,但這個玉樓春人很奇怪,每年在特定的時間都會邀請奇人去參加宴席,他們幾個想要進去,也只能等著請柬。
他們有想過讓笛飛聲去街頭賣藝,想想還是算了,笛飛聲記憶要是回來了得把他們?nèi)咳硕甲嵋槐?。沈妙儀站在欄桿上,欣賞著方多病珍藏的畫。
李蓮花和笛飛聲走過來,看著在曬畫的方多病,有些好奇。
“我準備把我這些珍藏的字畫訊個展館 展上幾日,就等著玉樓春自己找上門來了”
沈妙儀搖搖頭:“玉樓春和金滿堂是兄弟,我有種預感,就算我們不去做什么,金滿堂也會邀請我們,就是為了了解他兄弟金滿堂的死”
“囡囡說的 比你方小寶說得還有道理”
方多病只抓住了囡囡這兩字眼,沈妙儀看了看李蓮花,又看了看方多病。這倆貨,叫她小名叫爽了。笛飛聲看著沈妙儀,背著手,笑了笑。
“原來你還有小名啊”
“什么叫原來?你不也有小名嗎!”
沈妙儀把手中的畫往笛飛聲那個方向扔,笛飛聲接住,丟給了方多病,方多病看著完好無損的畫,把它放到它的位置上。
這事還真的讓沈妙儀給猜中了,就在方多病準備拿著畫去展館的時候,蘇小慵便把請柬拿來了,方多病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妙儀,沈妙儀沖他點點頭。
“邀請了我?那我要不要喬裝一下?”
沈妙儀想了想,她也沒有男式的衣服啊...李蓮花和蘇小慵搖搖頭
“他們邀請了你,那么肯定就是知道了你是個女兒身”
沈妙儀想了想,好像也是...不日他們就準備出發(fā)。他們?nèi)齻€上上了一個馬車,沈妙儀一上車就聞到一股甜香,捂住了鼻子。
“怎么會有這種香”
沈妙儀知道了是迷香,但這迷香她已經(jīng)吸入太多,很困倦,她沒忍住靠著李蓮花睡了,一路上顛簸的,他們?nèi)硕际橇曃渲耍箾]有半點察覺。李蓮花不知是真是假,但沈妙儀和方多病確實是睡過去了。
李蓮花感覺到肩膀上有東西,睜開眼一看歪著頭,看了看。
近在咫尺的距離,就這樣的距離,李蓮花早就聞到了她身上自帶的清香味。李蓮花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他伸出手把沈妙儀的腰攬著,往他這邊靠了些。
他這才看向了方多病,方多病從夢中清醒過來,看見已經(jīng)睡醒了的李蓮花,又看了看沈妙儀。
“囡囡怎么還沒起?”
“起了”
沈妙儀意識清醒了,眼睛無論如何就是睜不開,她的手摸著李蓮花的大腿,用手把身子撐起來。李蓮花感覺到什么,微怔。
有點近。
他們前前后后換了三次舟,沈妙儀一路上都沒說話,到了地點才開口。他們扭頭看去,看見了一個穿著紅衣的男子,沈妙儀突然才意識到。
“來這宴會的不會就我一個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