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喝了一口溫水,同意了傅云深的好友申請,她換號好幾年了,之前不熟悉的朋友也就沒加回來。
“機(jī)票十點鐘九點來接你”
南姝下意識看了一下時間,才六點半,她還有時間躺躺,她在沙發(fā)上躺了一會,無意識又睡過去了。
她又夢到那個夢了,這次和以往不同,她聽見周圍的人喊那個出車禍的男人,她下意識喊了一句。
“傅云深!”
她驚醒過來,傅云深的電話已經(jīng)打過來了,南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怎么會下意識脫口而出這個名字,難不成是因為出車禍的人就是他?
南姝不愿意相信,來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她用保溫杯裝上熱水就下樓了。傅云深站在樓下,他紳士的接過南姝的行李
“你怎么就用一個行李箱啊”
“我早些年學(xué)過收納一個行李箱就夠了”
傅云深幫她把行李箱放到后備箱去,就看見她的臉色有些過于蒼白,也沒有唇色,皺了皺眉頭。南姝還在想著那件事情,沒有回過神來。
“南姝,你臉色怎么這么差?不舒服嗎?”
南姝搖搖頭,露出一個笑容。她想安慰一下傅云深
“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她坐在后面,是陳樂開車,傅云深坐在副駕駛后面。南姝靜下心來,看著沿途的風(fēng)景,又回頭看了看傅云深。
他,那么意氣風(fēng)發(fā),是在想不到出了車禍以后會是怎么樣的,南姝也不敢想象。但如果是真的發(fā)生的話,她想,她一定要阻止這個車禍的發(fā)生。
不論她失去什么。
他們正在過安檢,陳樂倒像是個老媽子,傅云深帶的行李是真的多,M國現(xiàn)在還不到秋天,所以南姝只穿了一條薄款的外套。
南姝看了看機(jī)場,有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南姝聽見了她的請求,她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傅云深打斷。
傅云深無情的拒絕了這個女孩子,南姝拽了拽傅云深的襯衫,傅云深低下頭看她有些乞求的表情,點點頭。
“老板…”
南姝還是答應(yīng)幫她拿一條外套,雖然這對那個女孩子來說應(yīng)該不算什么,那個女孩子欣然地答應(yīng)了。
傅云深看著南姝樂意幫女孩子的樣子,也沒有說什么。南姝接過她的外套,那個女孩子的頭發(fā)全部梳起來,扎著丸子頭,看起來特別的活潑。
“謝謝你!我叫朱舊!”
“南姝”
南姝只說完這一句話,他們的行李已經(jīng)辦好托運,傅云深拉著她的胳膊走了,在她看來,南姝這個人有時候很傻,要時刻跟在他的身邊。
朱舊對這個女孩子有濾鏡,很喜歡她。倒是旁邊穿襯衫的男生,有些討厭!不過這樣子看的話,他們兩個應(yīng)該是情侶吧?
他們從中轉(zhuǎn)站到達(dá)M國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了,這里的條件都有限,機(jī)場也是有些潦草的。M國現(xiàn)在還是夏天,南姝都有些后悔穿外套了。
她從背包里拿出備用的風(fēng)扇,傅云深出來的時候陳樂已經(jīng)睡著了,南姝就乖巧的坐在一旁等著傅云深出來。
一離開機(jī)場,熱氣撲面而來,晚上還能這么熱,也是沒誰了。陳樂看見傅云深開始冒汗,拿著小風(fēng)扇過去,只是來跟他們街頭的人電話關(guān)機(jī)了,聯(lián)系不上。
這里的出租車也沒有了,他們總不能露宿街頭一個晚上吧?
南姝看見朱舊,走過去把她的大衣還給她,朱舊欣喜地看著她,南姝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不好意思,可以搭一下你的車嗎”
朱舊看了看旁邊的人,有些不太樂意的,但是因為南姝,她答應(yīng)了。但是她拍下了白色襯衫男生的護(hù)照,傅云深從上車開始就靠著窗口,南姝坐在他們兩個中間,氣氛有些尷尬。
都不說話南姝怎么開口說話嘛..
她又不會找話題,朱舊先開了口,南姝很快就和朱舊聊上了,南姝吹著風(fēng),也不算太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