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穿沖鋒衣的樣子真帥!”
南姝只是隨口一夸,傅云深看了看她穿的沖鋒衣,和自己是一個品牌的,南姝假裝不在意的看向另一邊。傅云深看著她的側(cè)臉,沒忍住笑了笑。
傅云深把手上畫的草藥圖交給南姝,南姝翻看了一下,對傅云深挑了挑眉。
“你之前是哪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
傅云深聳肩,對南姝搖搖頭,用嘴型跟南姝說不告訴她,南姝有些生氣,把畫往他的身上一甩,其實沒有殺傷力。
南姝拿著這些畫到帳篷中去給朱舊,瞬間叮囑了朱舊一番,朱舊點點頭,把這些畫交給季司郎,自己也回到帳篷里收拾東西。
他們離開的時候,在這里的難民們都站在他們的兩側(cè),歡送他們。南姝其實沒有幫上什么忙,無功不受祿,她站在最外面等著朱舊出來。傅云深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南姝沉住氣,轉(zhuǎn)過頭來看傅云深。
她的劉海全部用夾子夾起,為了背東西方便,還特地扎了一個高馬尾,傅云深看著她,突然就勾起了自己高中時候的回憶。
傅云深高中的時候也見過南姝,也只是背影而已,她當(dāng)時就扎著這個高馬尾,還有側(cè)邊夾著發(fā)夾。傅云深拍拍腿,剛想說話,陳樂就走過來打斷他們兩個這種曖昧的感覺。
他們在安森的介紹和帶領(lǐng)下來到了邊境當(dāng)?shù)刈罟爬系牟柯?,南姝在不遠處就聽見這個部落里的咒語,她是真的聽不懂,只能看見一群人圍在一棵大樹下,燒著煙。
南姝和傅云深對視了一眼,安森在為他們做介紹,他的手交叉放在鎖骨處,他們不懂,他們也只能呆呆愣愣的看著。
南姝和朱舊在看著孩子的傷口,和丹敏的一模一樣,南姝看了一眼,抬起頭和朱舊說。
“這個比丹敏的還要嚴(yán)重”
安森在旁邊給她們兩個做翻譯,南姝在給孩子消毒的時候只觸碰到了一些地方,孩子就疼的哇哇叫,南姝不忍心去看,孩子哭的她心疼。
她抬起頭看著天空,才不讓眼淚留下來。南姝給孩子消毒完走出來,準(zhǔn)備走出茅草屋里來擦眼淚,沒想到傅云深就在外面踢著石子。
“怎么了?哭過了?”
南姝揉了揉眼睛,對傅云深點頭又搖頭,她扭頭看了看茅草屋里的孩子,傅云深看著她悲憫的眼神。
“這里的大多數(shù)孩子都得過這種,比丹敏的更加嚴(yán)重,剛才我給在里面的孩子消了一下毒,哭的我好難受”
南姝紅了眼眶,傅云深從袖子口袋中拿出紙遞給南姝,南姝結(jié)果擦了眼淚,把這團紙揉在手心。
打雷了
南姝和傅云深同時抬頭,傅云深指了指當(dāng)?shù)卮迕窠o他們安排的房子。
“走吧 天快要下雨了”
這場雨表明著雨季來了,傅云深做了一個最重要的決定,南姝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沒什么意見直接答應(yīng)了,第二日她就在村里給這些孩子們看病,傍晚便開始下大雨,因為在山里,這雨又陰濕又冷。
南姝裹著毛毯在寫課題,最近因為這些事情又重新和遠在加拿大的主任聯(lián)系上了,南姝寫累了便一眼傅云深的茅草屋,她能聞到從他的茅草屋里傳來的香味。
南姝喝了一口水,把毛毯裹在身上撐著傘過去了,傅云深看見她,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旁邊。南姝打了個哈欠,傅云深就坐在她的旁邊撐著臉說話。
“沒想到老板你做菜也這么香”
“你老板我有慧根 你裹著毛毯做過來些 不然雨滴到了很難干的”
南姝聽了傅云深的話,往里挪了位置。南姝就在這里干等著這碗面好,傅云深拿筷子的時候還被燙到了,南姝抿了抿唇。
“吃吧”
“老板,那你不吃嗎?”
南姝喝了一口湯,暖了暖身子。她這才問傅云深,傅云深搖搖頭,南姝來這幾日都沒吃什么東西,傅云深因為陳樂吃的倒是沒什么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