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任何不適記得和劍書說”
裴昭月點點頭,跟在他們的旁邊,燕侯爺聽到燕臨的事多少有些著急,走的自然也就快些,而謝危想到裴昭月,步子已經(jīng)放慢了許多,等謝危處理好事情之后便離開了。
謝??粗嗯R說的話,臉色有些變了,但他不能說,也只能這么聽著。裴昭月跑回到沈芷衣的身旁,他們看著滿地的狼藉,有些嘆氣,公主則是想到這件事氣不打一出來。
刑部的人也受到了邀請,前來參加,他們走進來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滿地的狼藉,張遮一眼就望見了裴昭月,她的臉色比以前蒼白了些,可她卻絲毫不知的感覺。
薛燁因為謝危和張遮等人的到來倒是安分了些,這場鬧劇到這里也就結(jié)束了。他們被安排在了院外,裴昭月和沈芷衣坐了下來,薛燁便坐在她們對面的一側(cè),臉上還是不屑的神情。裴昭月握了握拳,讓自己靜下心來,沈芷衣扭過頭來看著裴昭月,沈芷衣側(cè)過身了些。
“阿月,你身子不適嗎?怎么臉色這么蒼白”
裴昭月?lián)u了搖頭,讓自己看起來氣色好些。
“不用擔(dān)心,可能天有些寒”
鐘被敲響,燕臨走了出來,同時謝危也走了出來。裴昭月扭頭看著謝危,這倒是第一次看謝危束發(fā),倒是更正人君子了些,裴昭月想到這里臉燒了起來,她看著謝危走上臺前,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水,才將這莫名的感覺壓下去。
不等燕臨加冠完成,這定國公就帶著興武衛(wèi)進入燕家,裴昭月看到興武衛(wèi)才知道自己心里不安感是怎么回事,她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姜雪寧起身,姜雪寧抬頭看了看天空,似有變天之意。
她想出去,被裴昭月和沈芷衣攔住了,她們同樣在擔(dān)心燕臨。
“寧寧,別沖動”
“是啊,先靜觀其變,有他在,燕家不會出事的”
裴昭月說完,扭頭看向了一只手按著燕臨肩膀,一直看著臺下的眾人的謝危,不知為何,有謝危在,裴昭月是定然不會擔(dān)心的。姜雪寧想到了什么,對著沈芷衣行禮,在一旁擔(dān)心的眾人聽到這句話也都挺身而出。
沈玠,沈芷衣如此,裴昭月剛準(zhǔn)備說話就被謝危一個眼神嚇退了,裴昭月有些委屈的看向謝危。謝危不予理會,裴昭月只能站在一旁。
裴昭月就站在旁邊看著別人仗義執(zhí)言,她卻什么都不能說,這并非她的本意?。∽罱K因為圣旨沒有翰林院蓋的大印,這場風(fēng)雨暫時的停止了,但是薛遠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裴昭月知道不會停止,但還是為燕臨以及燕家松了一口氣。
裴昭月在去找謝危的路上碰上了張遮,她對張遮行了個禮,張遮走上前幾步。
“感謝張大人為燕家的仗義執(zhí)言,我與燕臨為朋友,他無法抽身前來,我代他先謝過張大人”
“無妨,只是姑娘身體可好些了?”
張遮聽到裴昭月沖他開口第一句便是感謝,突然有種失落的感覺,張遮明白自己對裴昭月的心意,同時他也能看出來謝危和燕臨,都與他一樣。
裴昭月點了點頭,兩人也沒什么話題便各朝一邊走了,謝危站在亭子里,手里拿著毛茸茸的狐裘,裴昭月走上前去,只有他們兩個在的時候裴昭月是不會行禮的。
之前試過一次發(fā)現(xiàn)謝危并沒有責(zé)罵她之后,裴昭月也愈發(fā)的放肆。
“找我有事嗎?”
裴昭月還在為適才的事情生氣,謝危自然是聽出她語氣中的責(zé)怪之意,他也不惱,臉上緊繃的神情松了些。謝危面對著裴昭月,將自己的手上的狐裘批在裴昭月身上。
“風(fēng)大,還是披上吧”
謝危從穿衣再到系上繩子都沒讓裴昭月動過手,裴昭月能感受得到謝危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谧约旱牟鳖i上,裴昭月抬起手來握住了謝危的手腕。
“有...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