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允,排查失蹤人口,集中在一米七左右的男孩子?!?/p>
“好的,”許允穿著白色連衣裙,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煩躁跡象。
相親接到隊長電話時,她就知道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周末,于是在她春天快要來到,唐曉翼生生讓她回到現(xiàn)實的“冬天”。
唐曉翼和亞瑟告別完,風(fēng)風(fēng)火火回到刑偵部的時候就看到了許允一副滿不情愿的樣子。
唐曉翼承認,他不厚道的笑了,他特地從許允旁邊經(jīng)過,扔給她顆糖:“允姐,別愁眉苦臉的了,錯過就錯過了,沒關(guān)系,你還有小唐?!?/p>
“滾!”許允拿起桌子上的糖,毫不客氣的剝開,然后送到了嘴里,“你有什么用,但凡你在大一點,我也不至于到處尋找男朋友了?!?/p>
唐曉翼也毫不客氣。
“說實話,允姐,我未必看得上你?!?/p>
“滾吶!唐曉翼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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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隊,這是您要的查詢記錄?!?/p>
“好的,給我吧。”
“小白白!”唐曉翼一臉苦瓜臉從門外進來。
“你們可真是攤上大事了。”蔣白看著手里的文件,嘴角掛著笑意,“惡性殺人事件,現(xiàn)在外面都是討論這個話題的?!?/p>
“搞什么鬼,死因現(xiàn)在還沒確定,事件性質(zhì)外面就開始謠傳了?”唐曉翼給自己接了杯八二年的純凈水,喝了一口,然后絲毫不介意地把里面還沒泡開的茶葉吐了出來,吐槽一下這中等的紅茶。
蔣白見他一臉不滿意,警告式的提醒:“你敢吐槽試試?!?/p>
唐曉翼剛想說的話其實也沒那么想說了。
蔣白撿起剛才討論的死者死因:“那你覺得呢?”
唐曉翼正低頭看著杯中茶葉慢慢舒展,聽這話,他下意識猶豫,逃避了問題的回答:“下次我給你帶我家的好紅茶。”
蔣白合攏文件夾,連同事件的本質(zhì):“唐曉翼,我可以肯定這次他們的判斷沒有錯誤?!?/p>
原本低著沉思的唐曉翼抬頭對上蔣白晦暗不明的探究,盯著被注視的壓力,唐曉翼淡定的吹了吹杯子的茶水,然后倒在了垃圾桶里,連同茶水帶來的溫?zé)帷?/p>
“那蔣隊就先忙吧!不打擾你了?!?/p>
盯著唐曉翼離開的背影,蔣白還是覺得他更會圓滑事故。
想起最后他倒茶水的動作,蔣白暗罵:“艸了,老子的紅茶!”
從蔣白辦公室出來,唐曉翼又換回他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轉(zhuǎn)頭去了解剖室。
解剖室算是整個刑偵最貴的地方了,精密的儀器,一部就上百萬,隔壁掃黃大隊以前天天來解剖室,打著學(xué)習(xí)知識的幌子,研究刑偵最值錢的機器,但自從他們親眼看到死人被抬到解剖室,就再也沒有人敢進解剖室一步。
唐曉翼禮貌地敲了敲解剖室的門,門內(nèi)悶哼哼傳來一聲“進”,才敢轉(zhuǎn)動門把手進去。
唐曉翼看著被解剖的極其殘忍的尸體,溫柔要求:“解剖地好看點可以嗎?人家畢竟還是個孩子。”
“好看?好看有個屁用!”解鈺邊吃著手里的冰棍,邊從解剖室的冰箱里拿出一根給唐曉翼,倘若是曾經(jīng)天真的他,肯定會接,但在親眼見證冰箱里的尸體內(nèi)臟后,唐曉翼發(fā)誓絕對不會在吃解剖刀冰箱里的冰棍。
知道他屁事多,解鈺也懶得給他,直接扔給了正在記錄的法醫(yī)助理小潘。
“怎么樣?”唐曉翼開門見山。
解鈺吃著手里的冰棍,解釋:“死者口鼻部有蕈樣泡沫,各級支氣管和肺泡內(nèi)有溺液,肺部呈現(xiàn)水性肺氣腫,肺表面有助骨壓痕,溺死斑,切面有溺液流出?!?/p>
“說明死者落水前是活著的?!?/p>
“腹部有一字型傷口,初步判斷是類似可折疊彈簧刀造成,這是死者身上唯一一處傷口,但并非致命傷?!?/p>
解鈺將吃完的冰棍扔到垃圾桶,隨口提了一嘴:“我覺得兇手年齡不大,案發(fā)現(xiàn)場有拖拉痕跡,第一現(xiàn)場并不是河邊,不過我還是勸你趕緊破案,全社會上下都在關(guān)注,媒體網(wǎng)絡(luò)爆料不斷,上頭給了壓力,叫你抓緊破案?!?/p>
“我知道,又不是瞎,能看見那些輿論信息?!?/p>
“那就麻煩你盡快破案,然后請哥幾個吃飯?!苯忖暵冻鲎约旱男⌒乃肌?/p>
hhh,死人解鈺。
“你最好有事!”唐曉翼回頭面帶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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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o逢總2024.7.23 22:53
Two逢總提醒一下
Two逢總本文唐曉翼是刑偵部隊長。
Two逢總很困了。
Two逢總各位早點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