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澤離開后,桑谷還在想著靈玉描述的遭遇,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一定是有病癥沒發(fā)現(xiàn)。
桑谷又仔細(xì)推測,“靈玉,你被傷后傷口都消失了,然后化成了一團團黑氣?”
靈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山洞里光線不好,我也看不太清,每次受傷都很疼,但也就最開始疼了一下,再查傷口又全部消失了,我能感知到有東西進入身體。
桑谷捻著須,緊閉雙眸,一下恍然大悟,轉(zhuǎn)身和靈玉說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是魔氣,只是魔氣只有在遭到反噬發(fā)病時才首次能感應(yīng)到,看來這次又是稷澤神君搭救,我們藥王谷欠他的人情越來越多了”
靈玉點頭同意太爺爺?shù)恼f法。
桑谷一向樂觀通達,不想把事情往最壞的去想,但也不會報以僥幸心理還是要以防萬一。
或許可以找金神,他對兵器素來研究較多,或許他通過兵刃知曉靈玉傷情。
當(dāng)務(wù)之急桑谷還是先用藥穩(wěn)住靈玉體內(nèi)的真氣和金丹。
醫(yī)治結(jié)束的桑谷查看靈玉的狀態(tài)和沒服藥并無差異。
“唉…”桑谷重重的嘆了口氣,還是查不出魔氣具體位置,最后收了術(shù)法,
不周山這里(麒麟族居住地)
浮月百無聊賴的在花園里賞花。
這時旱魃偽裝的侍女回來“帝姬,已經(jīng)按您說的辦妥了,這一段時間她不會再去上清神域”
浮月看著院中的話,折下一朵“你做的很好,有阿兄這未來麒麟族之主的地位,我也會分的不周山一座繼任帝姬,只有我才能與稷澤相配”
侍女也連連附和“帝姬所言極是,那凡女還是哪來的回哪兒,我已經(jīng)把她打落凡間了?!?/p>
浮月這時安心不少,少了一個勁敵,浮月臉上洋溢這著笑。
神君營內(nèi),十二真神正商議陣法改進之事。
稷澤“如今這陣法還是漏洞百出,魔神借助屠神弩引開守陣之人注意就會有機可乘”
金神蓐收這時提議“宙神君我有一辦法,我們金木水火土五神坐守東南西北中各個方位,將陣法與神髓相連,陣在人在,即使我們被分散注意陣法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初凰還是覺得這個辦法太冒險,“不可,一旦發(fā)生意外你們五個會有性命之憂”
稷澤這時有些心不在焉,他還惦記著靈玉的狀態(tài),他隱約覺得靈玉的病情不想早上看的那么簡單。
但也是一瞬思緒很快拉回到了神君營,“容我再考慮一下吧,我不能拿你們的性命冒險”
而后稷澤看各位也討論不出什么進展“諸君,今日先到這里吧,晚上再一起商議”
隨后稷澤拉金神蓐收離開“蓐收,你對兵器兵刃有所造詣,隨我去趟藥王谷吧”
金神聯(lián)想稷澤剛剛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也面露調(diào)侃之意“是你那位從凡間撿回來的小娘子吧”
稷澤畢竟有求于蓐收,也不反駁,隨他去了“她昨晚遇險,不知道被什么所傷,更奇怪的是不見傷痕”
蓐收也不推辭:“帶我去看看吧?!?/p>
一個時辰左右,稷澤蓐收二人已至藥王谷,谷中一如既往忙碌,藥王在前院煉化丹藥,還一邊編寫醫(yī)書。
見稷澤和蓐收來了起身行禮。
稷澤扶起藥王“藥王客氣了,靈玉如何?”
桑谷搖了搖頭,臉上掛滿失落“喂過藥了,沒有變化,我還是沒有找到根本病因”
金神蓐收詢問,“她傷的哪些地方,兵器可在?”
桑谷指了指靈玉胳膊肩膀衣服破損染了血跡的地方,細(xì)查看不見傷口,然后還指了指靈玉腹部“還有這里,是受偷襲最嚴(yán)重的傷口早上傷口還沒愈合,現(xiàn)在再看已經(jīng)愈合了,還散發(fā)著黑氣”
桑谷這時想起昨天從靈玉身上拔下的那把匕首拿給蓐收看。
蓐收仔細(xì)探查著匕首,“好厲害的魔刃,這把匕首還施了魔咒,中咒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入魔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