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個樹屋里面,用手撫摸著劉耀文收藏的每一件東西。
他抱著劉耀文折的那一罐星星躺在他上次和劉耀文一起躺著的地板上,看著木制的天花板,思緒逐漸飄遠。
他還好嗎?在戰(zhàn)場上殺敵很累吧?不會受傷吧?他什么時候回來?
真奇怪,他們分離才不過短短幾天,怎么感覺時間那么漫長,才分別僅僅幾天之余,他現(xiàn)在心里想的嘴里念的全都是他。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是他從未有的想念,那他呢?是否也和自己一樣想著他?
另一邊,西北邊界上。
劉耀文在營帳中來回踱步,叛軍這次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相比軍力,劉耀文這邊要更勝一籌,可僅僅只是更勝一籌。
這次的動亂是一個肖勛的人弄出來的,那人隱藏野心,一直做到了助手西北邊界的將軍這一職份上,才顯露出來。
這人有蠻高的軍事才能知道硬碰硬,只會兩敗俱傷,于是他閉關鎖城,養(yǎng)精蓄銳,蓄勢待發(fā)。
肖勛緊關著城門,他們硬攻是絕對攻不進的。
他著急呀,他答應過宋亞軒會很快回去的,可現(xiàn)在毫無頭緒,怎么回去?
他想著宋亞軒,他是鮫人嘛,他現(xiàn)在在哪里呢?有沒有去找賀峻霖?還是還在海里呆著呢?
嗯,海里,水!
劉耀文忽然靈光乍現(xiàn),既然陸地打不通,他們可以在水路上做一些手腳?。?/p>
想到這里,劉耀文立即叫來他的副將,和他說了自己的想法后,吩咐他通往城里的水下藥。
雖然他覺得這個做法有點不是君子所為,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下藥過后,劉耀文又吩咐人在河流口把守,以免城內的人從水路逃出。
現(xiàn)在他只需要等等藥效發(fā)作就可以攻城了。
翌日,紅日才在天邊露出一個小角,駐守城門的士兵們突然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地。
這一切,劉耀文都看在了眼里,這也是他的意料之中。在最后一個士兵倒下的同時,劉耀文也命令人進攻。
一時間,戰(zhàn)火紛飛,百姓們四處逃竄,天還沒亮,卻因為明晃晃的炮火亮得堪比白日。
這時,叛軍的營帳里,肖勛眉頭緊皺著,罵罵咧咧的
肖勛他娘的,劉耀文陰的很,竟然在水里下手!
肖勛自己也想不到千防萬防,他竟然疏漏了水路。
城池什么的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可以卷土重來,現(xiàn)在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于是他帶著一群他的得力干將,準備從后門溜走。
可還沒出營帳的門,就被劉耀文等人堵住了,肖勛嚇得連忙后退。
劉耀文肖勛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guī)ьI叛亂,今天你走到這個結局也是你罪有應得。
劉耀文厲聲的說
肖勛冷哼一聲說
肖勛你懂什么,憑什么你一出生就是千人仰慕的皇子,而我只能做黑暗里的蟲鼠,憑什么我這么努力,到頭來還是輸,憑什么這不公平?
肖勛幾經(jīng)瘋狂瞪著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陰狠的看著劉耀文,那雙眼里全是憤怒和怨恨。
劉耀文多多少少聽說過他的一些事,這個肖勛一家在他五歲那年就滅門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上獨活。沒人知道他是以怎樣的心情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親人,一個個在自己面前流失生命的,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被抓來參軍,后來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了好久,才坐上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