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上一半。
突然教務處主任前來把齊箐箐叫走。
“齊箐箐,來趟校長辦公室?!?/p>
大家都清楚這是要干嘛。
各個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沒有人去同情齊箐箐。
“惡人自有天收,齊箐箐的好日子到頭嘍?!?/p>
“行了,都少說幾句?!迸_上的女老師并未多管閑事,很快擺正態(tài)度在幻燈片上繼續(xù)播放教學內(nèi)容,“我們繼續(xù)講?!?/p>
校長辦公室。
校長老人家坐在書桌前,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
他的頭發(fā)泛白,看起來很慈祥,可當齊箐箐進來時他瞬間板著臉極為嚴肅。
“你就是齊箐箐?”
“嗯?!饼R箐箐點點頭。
在校長面前她不敢怎么說話,因為這位校長有點來頭。
她那個暴發(fā)戶的老父親完全不是人家的對手。
甚至人家想扳倒她父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校園網(wǎng)的事情我聽說了。江大雖然不管這些,但你陷害同學污蔑人這種事情實在是鬧的太大,而且你知道那個白梔是誰嗎?她可是顧、江兩家護著的,你說說你去惹她干什么?”
“齊箐箐是吧,我知道你的父親是最近幾年才有點地位的,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惹顧、江兩家,你父親在他們眼中激不起點浪花的?!?/p>
齊箐箐百口莫辯:“校長我…”她完全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嫉妒的情緒早已占據(jù)她的內(nèi)心。
她想說她沒有這樣干的,都是白梔在自導自演,是白梔的錯,不是她…
“今天叫你過來是有事情要說的,你出入酒吧干出那些下三濫的事情,還因為錢財陷害白梔同學,我和校方領(lǐng)導都清楚。”
校長虛扶眼鏡,在齊箐箐緊張的心情下她緩緩開口,手中拿著的文件被他翻開:
“所以,經(jīng)過學校多方核實鑒定,校園網(wǎng)上的事情全部屬于真實的,現(xiàn)在學校決定,正式開除你的學籍,退還你余下的學費。”
“以后你不再是江大的學生,也不會再有其他學校愿意收你這種違紀違規(guī)的學生的?!?/p>
“校長能不能…網(wǎng)開一面,我不能被江大開除的,我沒有干出那些事情,我不承認,你們一定是誤會了,我從來沒有去過酒吧的。校長你要相信我!”
齊箐箐哭喪著跪地,摩挲地板一點點朝校長老人家跟前去,“校長求求你不要開除我,我沒有干出那些事情,而且我和…和白梔同學是好朋友,我怎么會污蔑朋友呢,你再開玩笑吧!”
她破涕為笑,嘴里說的盡是校長誤會她的言論。
她口口聲聲說白梔是她的好朋友,可所有證據(jù)全部指向她。
校長重重嘆氣,年輕人就是禁不住打擊。
他恨鐵不成鋼:“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死到臨頭還嘴硬不承認,我看你還是承認吧,也沒什么大不了的?!?/p>
說著校長找出手機里頭那個拼接起來的視頻。
“你自看,仔細看清楚了?!?/p>
三分鐘。
仿佛度日如年。
齊箐箐徹底瘋了。
她又哭又笑。
“不可能,這不是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我才不會干出這種…事情…才不會!”
她說著要靠近校長,校長直接矯健的躲開她。
然后對后邊跟著的女老師開口:
“帶她去辦理退學手續(xù)。齊箐箐,等你將所有東西搬空后以后也不要出現(xiàn)在江大了?!?/p>
“我這就帶她下去辦理手續(xù)。”話落,女教導主任領(lǐng)著齊箐箐去了教務處。
.
齊箐箐被開除學籍。
一下子瘋狂傳遍校園各處。
這不是明擺著白梔是被潑臟水的,而齊箐箐才是那個壞事做盡的女人。
對于齊箐箐他們只有惡心一詞來形容。
“惡人自有天收?!?/p>
“齊箐箐自食其果,活該?!?/p>
“這都是她自找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還搞栽贓陷害這一套?!?/p>
金融學一班里頭的聲音是如此。
外頭恐怕更加瘋狂。
畢竟齊箐箐樹立的敵人還不少。
班長眼見氣氛不太好,怕因為齊箐箐這個人壞了大家的好心情,他站起身來活躍氣氛。
“好了,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下個月是我生日,想邀請大家一塊去玩,你們覺得怎么樣?剛好可以當成一次班級的聚會?!?/p>
“班長生日啊?那肯定捧場??!”
“班長到時候可要叫上我們??!”
“放心吧,我已經(jīng)定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再去ktv玩,剛好是周末可以玩?zhèn)€痛快?!?/p>
“班長大人威武?!?/p>
不少人開始囔囔個不停。
都在為班長的決定持贊同的態(tài)度。
好不容易能夠熱鬧熱鬧,他們當然愿意。
“白梔同學你愿意來嗎?你畢竟剛來學校,來參加我的生日會也能增進同學關(guān)系?!?/p>
白梔馬上點頭答應:“當然愿意,謝謝班長?!?/p>
“那行,到時候我通知你時間?!卑嚅L豁然一笑,清秀的臉上清潤不少。
“嗯嗯。”
班長說完徑直離開。
他仿佛看不見江悸一樣。
其實也是因為江悸從來不參加這些班級活動。
白梔趁沒人的時候偷偷靠近江悸,示意他傾身下來,江悸是真的聽話。
也只聽白梔一人的話。
“為什么班長不邀請你?哥哥不去嗎?”白梔壓低聲音開口,微熱的呼吸噴灑于他的面上。
一點點撩撥江悸的心,她還不自知。
白梔壓根沒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只聽得到那蠱惑人的聲音慢慢飄進耳畔,清晰落下二字:“不去?!?/p>
“那好吧?!?/p>
白梔面上惋惜,心里可不要太高興。
這樣她還怕什么,隨便玩都沒事,還不用擔心被江悸壓著。
誰讓江悸對她的照顧簡直是刻肌刻骨。
讓她完全沒有自由可言。
“只只想讓我去?”聽她的話滿是惋惜,江悸誤以為白梔想要他去。
“忙工作重要?!?/p>
“下個月有會議和合作要談,如果能去我會去的?!?/p>
江悸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她,“只只記得那天早點回家?!?/p>
他不喜歡這種無聊聚會,前幾次聽聞他們都是去玩什么游戲,例如真心大冒險啥的。
這種太無聊了。可沒辦法,只有這種游戲合適去玩。
所以江悸連去都懶得去。
“嗯嗯好的?!?/p>
白梔拼命點頭。
早已在心里想好到時候要怎么玩?zhèn)€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