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正值下班高峰期,秦言等了很久才等到車,到了朝陽,陸義出來接了他進去。
才剛進門,秦言還沒站穩(wěn),一股推力從背后傳來,秦言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轉(zhuǎn)頭看向來人“阿若,這才一個月不見,你力氣又大了許多啊,你這怎么找對象啊”秦言笑著調(diào)侃她“阿言,都這么久沒見了,我這么想你,難道你不想我嗎?阿言”女生嘟著嘴咕噥著,“好了阿若,別鬧阿言了,他剛出院呢”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說道,“好吧,聽桐桐的”簡若撇撇嘴走到溫桐旁邊坐下。
“阿言,你那車禍這么嚴重,都躺了這么久了,應該沒什么事吧?小酌一杯?”溫桐抬起一杯酒向著秦言,“沒什么嚴重的,酒是可以喝的,只是我媽說我好像忘記了一些東西,可是我怎么也記不起來”秦言溫聲抬起一杯酒回敬溫桐。
“哎,對了,你們認識遲準嗎?那天我醒的時候他沖進我的病房,好像很緊張我的樣子,可是我沒有和他的記憶了”秦言抬頭看著他們,皺眉又喝了一杯?!鞍 t準啊,嗯,不熟”陸義對著秦言磕磕絆絆地說,溫桐與簡若隨著點點頭“你們也不認識嗎,他說他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真的記不得他了”“哎呀,你這么多朋友可能是什么時候交的吧。不說這個,來來來開開心心地喝酒”陸義插科打諢地又舉起酒杯,秦言見狀也沒再糾結(jié),抬起酒杯又和他們碰了幾道。
“不行了,喝不了了,頭有點暈,我去一下洗手間”秦言抬腿向外走去,離開了悶熱的包間,外面的空氣好像散發(fā)著迷人的清香,他去了洗手間。
“秦言,你也在這?”秦言聞聲看去,正是遲準,“哦,你也在啊”“對啊,這不是前兩天也剛出院嘛,發(fā)小說給我接風洗塵咯,你呢,怎么也在這?”“我也是來這里接風洗塵的,哈哈”秦言對著遲準笑笑。
“阿言,可以這么叫你嗎?周末有時間嗎,想請你吃個飯”遲準看著秦言,“叫什么都可以,請我吃飯,怎么了?”秦言疑惑地看向遲準,仿佛突然有了交集很不可思議?!拔覀円郧安痪褪桥笥褑幔空埮笥殉燥堃惨碛蓡??”“不用理由,哈哈,那我們周末聯(lián)系?我好像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要留一個嗎”遲準擺手“我沒帶手機,沒事,我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周末我聯(lián)系你”
“準哥”走廊上傳了男人的呼叫聲,“我朋友找我了,我先走了,周末聯(lián)系”“嗯好周末聯(lián)系”,遲準推開門走了出去“別喊了,我在這里”,“準哥!你怎么出來這么久都不回去啊,我還以為你被綁架了呢”,“我看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聽說阿姨一直催你相親呢,要是知道你整天游手好閑的,阿姨會不會殺回來”
“唉,哥,哥,我錯了,不過你怎么去了這么久,真不會被什么纏上了吧”“沒被纏上,是遇到一個賣玫瑰的,剛準備買,你就來了”男人笑著看他“哥你這不開玩笑嘛,這酒吧里哪來的賣玫瑰的啊”遲準笑笑沒說話。
沒有嗎,剛剛不是還和小玫瑰說話嗎?哪里沒有玫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