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阿箬向來跋扈,為人卻蠢笨不堪,不過有幾分姿色,平日里他也就瞅著逗個趣兒。本想著嫻妃拿她當(dāng)槍使,一味捧殺她,她還一點(diǎn)不知道,沒想到這下給了他個大驚喜,大好局面毀于一旦。
她那點(diǎn)兒小心思,他又怎會不知道。這不他滿足她,叫她求仁得仁做嬪妃,夜夜跪在龍床之下,讓她也高興高興。誰知道今天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一下就讓乾隆心情不好起來。
弘歷一躍而起,翻身到了床邊上,俯身伸手把那件薄紗扯了,再無一絲遮擋,復(fù)又躺了回去。
“老老實(shí)實(shí)跪著吧。再敢作妖,朕就叫你一絲面子也留不下?!?/p>
這樣一絲不掛的跪在下首,阿箬的臉兒瞬間白的沒有一點(diǎn)血色。
“奴婢,奴婢知錯,求皇上饒了奴婢吧。”阿箬心中惴惴,一時怕的不行。
聞聽此言,乾隆短促的笑了一聲:“奴婢?你不是一心想做朕的嬪妃,如今也算是得償所愿,怎么還自稱奴婢呢?”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高攀皇上,求皇上饒了奴婢這一次,奴婢一定安分守己?!?/p>
“安分守己這個詞兒,你怕是不知道怎么寫。嫻妃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就是這樣報答她的?”乾隆心中對如懿的為人還是有幾分肯定。
“奴婢,奴婢……”一時之間阿箬腦海中一片空白,竟想不出什么分辨的話兒來。
阿箬還想狡辯,腦子不停轉(zhuǎn)著想自己要如何說,可是她本就不是多么聰明的人,也沒有什么急智,自是想不出什么話為自己分辨,急的眼睛都憋紅了,眼淚一滴滴的順著雪白的臉兒流了下來,順著下巴尖兒,滑落到雪里紅梅上,復(fù)又落下。
再想不出什么為自己辯解的話,卻也不敢承認(rèn)自己做的事兒,阿箬只能仰著臉兒,任淚水滑出來,木愣愣的,掩飾著自己都心虛驚惶和害怕。
俗話說燈下看美人更美,古人誠不欺我。阿箬本就生的嬌俏,比之如懿的清冷寡淡更嬌媚幾分,不然她也不會生出什么妄想。
如今赤條條的小美人兒跪在自己面前,淚盈于睫,楚楚可憐。那兩只雪團(tuán)兒像小兔子一樣隨著呼吸起伏,粉嫩嫩的尖尖兒別有一番誘人之色。
弘歷雖不是什么貪花好色之人,見過的美人也許多,可這樣的夜里,這樣動人的場景,也讓他欲念橫生。
本就是自己都嬪妃,這又有什么好克制的。不過本打算羞辱阿箬,養(yǎng)了當(dāng)個樂子,沒想到今日竟還能給自己這樣的驚喜。
“行了,上來?!?/p>
聽到皇上叫自己,阿箬卻還是跪著動也不敢動,她怕是自己會錯了意,畢竟之前皇上從未寵幸過她。
瞧著阿箬愣著不動,弘歷又添了幾分惱怒,平日里恨不得往朕身上撲,如今又在這里做這般姿態(tài),是想拿喬?
“聽不到朕的的話嗎?”
弘歷翻身下去把阿箬扯上了床榻,觸手的時候,感受到掌下的肌膚溫軟晶瑩,白膩柔滑。觸之去羊脂軟玉,觀之又欺霜賽雪。勝過他后宮里的嬪妃們許多,真看不出來是奴婢出身,可謂是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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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弘歷卻又有了別的主意。
“宮中嬪妃大多都是正經(jīng)閨閣女兒家,偏阿箬你是伺候慣了人的,這侍寢自是要與其他人不同寫,你說是也不是?”
阿箬伏在弘歷身下,看著皇上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神情,害怕的眼睛不敢眨一下,連呼吸都極力克制。復(fù)又聽到皇上這樣講,頓時心下冰涼涼,原以為皇上準(zhǔn)備叫她名正言順了,沒曾想是又要羞辱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