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歌依舊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在洞中沉著對戰(zhàn),反觀沈清秋這邊,他早已被這震撼的景象嚇懵了,有些手足無措的,連扇子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無助的向柳清歌那看去,卻見那人發(fā)瘋似的撕殺著。沈清秋也想幫忙,卻不怎么好下手,只能看著他?!安粶?zhǔn)看我!”柳清歌的臉異常的紅,沈清秋回懟他:“你以為你有多好看?”突然,沈清秋給他把了把脈,嗯,一切正常,就是這溫度高的可怕。
于是,沈清秋一腳將他踹下玫瑰浴池。沈清秋在岸上等了許久,都未見柳清歌上來,他莫名有些害怕,輕聲喊了聲“師弟”,下一秒,他的腳踝就被人抓住,直接被拖下了水。
“柳清歌!你是不是有病?”沈清秋抓住他的手臂,全身上下都濕漉漉的,柳清歌也在水中踹了他一腳,他氣不過,索性將眼前人手臂掐個青紅。
上了岸后,他用幽怨的目光盯著柳清歌,柳清歌也揉著一青一紫的手臂回盯他。一回到蒼穹山,岳清源就看著剛換好干凈的衣服的兩個人就在互相掐架,心累的嘆了口氣,只好上去勸架。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沈清秋也很是鎮(zhèn)定,盤算著要是到時候自己逃不掉的話,直接自殺就行了,至少比被那畜生做成人棍,并且后半生都要與那后畜生待在一起好。
兩年之后,昭化寺突然發(fā)起了一場瘟疫,老子那里的人都不能出城,蒼穹山?jīng)Q定讓幾位峰主出去支援一下,沈清秋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提出也要去支援。
昭化寺,他們發(fā)現(xiàn)根本進(jìn)不去,只好劃船在周圍找那個洞口。“喂,你們不能進(jìn)去!”一名少年在洞口沖他們喊著,沈清秋瞥了他一眼,問道:“為何?我們是……”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我管你們是誰,反正就是不準(zhǔn)進(jìn)!那什么……”
噗咚——
那少年被柳清歌直接用木槳甩下來了水里,柳清歌又看了沈清秋一眼,說道:“行了,進(jìn)去吧。”他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進(jìn)去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這里一派荒涼,道路上基本上沒有什么人,寒風(fēng)吹過,讓人不禁覺得刺骨?!拔覀兿热o塵、無妄大師那里看看?!鄙蛐擒噷@里并不感興趣,自顧自的走了。
“阿彌陀佛,多謝三位峰主來支援?!睙o塵大師雙手合十,似乎非常感謝?!安槐囟嘀x,大師,您為何裹著布帶?”他嘆了口氣,很是無奈:“若不是因?yàn)槟悄ё澹毶膊粫@個樣子……裹著布帶,也是怕嚇到各位?!?/p>
說罷,他便解開身上纏繞的布帶,露出那已經(jīng)被腐蝕掉的肉,而且兩條腿也沒了,看上去怪滲人的?!按髱?!這……這……”木清芳驚呼著,看起來非常難以置信。“唉……魔族最近可真是越發(fā)張狂,希望各位可以幫助貧僧?!?/p>
忽然,剛才被柳清歌用木槳甩下水的那少年闖了進(jìn)來,憤怒的說道:“大師!剛才那些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宮的又進(jìn)來了!攔也攔不住,而且他們還最沒用,那幾個死幾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