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清秋從床上起來,身下是一股難以言說的感受,而此時,洛冰河正撐著手,把玩著他的頭發(fā)。
他真心覺得這家伙真是饑不擇食了,原來一人之上久了,連性取向都會改變嗎?不愧是畜生啊,總能一次次的突破下限,創(chuàng)造出令自己更惡心的東西。
"師尊,您感覺如何?"
"你說呢?"
"應該會很好的吧,畢竟弟子技術還是可以的……"
"滾!"
洛冰河笑了笑,伸手給沈清秋撫了撫眉頭,似乎有些無奈:"師尊,你何必總是這樣呢?"他一愣,手上的動作也是隨之停了下來。
小九,你何必總是這樣呢?
"滾出去!你這孽障、畜生!"沈清秋將枕頭用力砸在洛冰河的臉上,可是洛冰河并沒有動,反而是拉下枕頭,繼續(xù)把玩著他的頭發(fā)。
呵,難不成堂堂魔尊有偷窺人家更衣的癖好,早上起來沒有頭發(fā)玩,便受不了?"洛冰河也笑了一聲,回應他:"師尊啊,我們現(xiàn)在可算是夫妻了,像現(xiàn)在這樣可是完全正常的。"
沈清秋明顯被惡心到了,像吞了10萬只蒼蠅一樣惡心,對面那孽障滿意了,貓著腰走出房門,沒再繼續(xù)與他待在一起。
TM當時那畜生挖坑時自己怎么直接沒有一劍刺死他?
他轉頭看向一旁侍女已經(jīng)準備好了大紅衣裳,翻了個白眼,就將它撕了個粉碎,轉頭換上了往日穿的青衣。
在沈清秋對著鏡子梳妝的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情不自禁的梳起了一頭高馬尾,但發(fā)冠帶的時候卻斜了些,用手扶正后,他勾了勾嘴角:果然比柳清歌那家伙梳馬尾的樣子風氣多了,不對,自己為什么要想那個自傲狂?
沈清秋立刻將頭發(fā)散下,重新梳成了平常時的發(fā)型。
此時,洛冰河正在房門外,手中是從沈清秋頭發(fā)上摘下了幾根頭發(fā),忽的,他腦中來了一個想法:既然沈清秋已是正宮,那如果讓他當著許多人的面跳舞,那個表情又會是怎樣的豐富呢?
洛冰河笑了笑,將頭發(fā)弄掉,便徑直離開了這里。
沈清秋還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愣,他突然打了個噴嚏,第一直覺告訴他,可能會有些不太好的事情發(fā)生。
果然,當天晚上他就被洛冰河要求上臺為那些所謂的衣冠禽獸現(xiàn)一之舞。那些洛冰河的后宮還在高位上還在柔聲細語的討好他,沈清秋咬了咬牙。
氣急攻心,胸口一陣悶痛,這畜生真是愈發(fā)該死了,他極不情愿的上了臺,看著一群眼神猥瑣的人。閉上了眼,心中默念他們都是狗,音樂響起,他回想著以前看過的妓女跳的舞蹈,照著自己年久的記憶,隨便跳了支舞。
洛冰河看著臺上風光無限的沈清秋,又瞄了一眼觀眾,手中的杯子差點被捏碎,一曲完畢,沈清秋在退場時意味不明的轉頭沖他一笑,勾的人魂不守舍。
他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于是,便放下手中捏碎的殘渣,起身離席:"我還有事,你們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