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鈺滿腔怒火,強(qiáng)壓了下去,說:“就是本座之意!青罡,乃是青族派來探你虛實(shí)之人,本座斷不會手下留情!”
時影無法認(rèn)可尊上這番言論,反駁道:“青罡不論是否殺我,都是今后之事,但若方才我不出手,六族子弟的性命便都會留在千月峰,我身為少司命,怎能讓收徒之日發(fā)生如此血案!”
“混賬!這些人的性命加起來也不及你一半重要!”
“尊上,修道是為了保護(hù)眾生,怎能視人命為草芥,我若真放任此事,時影豈不是背離了道心,成為了一個失德之人?那這弟子,不收也罷!”
時鈺有些想笑,影兒長大了,竟也會冠冕堂皇的反駁他了,“你與拿白雪鷺是否早已相識,否則怎會如此焦急的投進(jìn)混沌!”
時影掩飾道:“尊上實(shí)在是多慮,我一直呆在帝王谷,如何與白族女子結(jié)識?”
時鈺想起在水鏡中看到的畫面,欲言又止,但想到影兒這人一向愛將心事藏在深處,便面若冰霜的說:“不論你承不承認(rèn),我都將此事算在白雪鷺的頭上,你若是不想她因你無辜受累,便好好的當(dāng)你的少司命!”
時影下意識摸了摸手腕,忍住自己想要反駁的欲望,最終還是對著時鈺低了頭,淡淡的說:“知道了,尊上?!?/p>
時鈺何嘗不知自己這番行為會讓影兒怨恨,可被迫毀容的阿嫣又做錯了什么,竟被帝君這樣對待,為了給阿嫣報仇,他不得不激起影兒心中的恨,只有帶著恨意,他才能有無盡的動力。
想起自己曾經(jīng)給影兒算過的命劫,如果影兒早已與白雪鷺相識,那么她很有可能便是命劫之人。
思來想去,還是召來了重明,重明這人一向憋不住事,稍微一詐便能得知事實(shí)。
“影兒在帝王谷中是不是已經(jīng)見過了一女子?”重明立刻繃緊了身子,心虛的說,“有老夫在盯著,怎么可能會有女子進(jìn)入帝王谷!”
時鈺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可我方才在水鏡中已經(jīng)見到了此人?!?/p>
重明還以為自己去殺朱顏的事情被大司命知道了,垂頭喪氣的說:“還不是那個朱顏命好,老夫都對她動手好幾次了,回回都有人相幫!不若大司命出手吧!時影這人過于良善,萬一未來真的被這赤族郡主殺了可怎么辦?!”
時鈺唇角微微勾出一個弧度,眼中帶出了然神色,說:“原來是赤族朱顏!”
重明整個鳥都不好了,大司命居然詐他!
這可怎么辦,大司命這人一向說一不二,萬一朱顏因?yàn)樗谋┞端懒耍瑫r影定會怪他。
揮退這只蠢鳥,時鈺暗自思襯著,看來白雪鷺并不是影兒的命中劫難,而按著祖制,影兒未來必須娶一位白族女子,恰好影兒又不顧自身安危,愿意救下白雪鷺,時鈺有些高興,能夠生出情意最好不過。
想起水鏡中,白雪鷺?biāo)蚕㈤g便能將其他三人藏到它處,想必修為與影兒不相上下,更是相配,不由自主的有些得意,自己的眼光果真不錯,就是不知這雪鷺郡主,是否也心悅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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