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目眥欲裂,質(zhì)問道:“你給阿念喝了什么!”
涂山蕓聳了聳肩,好心解釋道:“劇毒,能致啞,若是沒有我手中的解藥,或是先天至寶,她永遠(yuǎn)都不能再開口了哦~”
錦瑟滋味難明,問道:“她對你很是重要嗎?”
玱玹雙眼猩紅:“她是我妹妹!”
想起還有先天至寶可以恢復(fù)嗓子,玱玹緊閉雙眼,平復(fù)情緒,沉聲道:“你們就不怕被西炎、皓翎報(bào)復(fù)嗎?”
“那又如何?擒賊先擒王,若是想要報(bào)復(fù),那我只能先殺了兩國國主了?!蓖可绞|會怕嗎,開什么玩笑。
“更何況,也是你們先挑的事,怕是在皓翎王趕來報(bào)仇之前,你們肆意欺凌凡人,卻反被教訓(xùn)的傳聞就得先傳遍大荒了?!?/p>
來這個(gè)世界,本身就是為的度假。
有人比她還囂張?那不好意思,她不允許。你壞,她只會更壞。
她如今積分也足夠她浪一個(gè)世界,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主打的就是一個(gè)隨心所欲。
這番話真是瘋狂至極,驚得眾人皆毛骨悚然、驚駭不已。
就連陪在涂山蕓身邊三百年的錦瑟,都從未想過姐姐心中的想法竟是這般極端。
可想到與表哥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她從前唯一可以回憶的美好時(shí)光,忍下淚意,扯了扯姐姐的袖子,“姐姐,我們回去吧,老木不知道靈藥放在哪里,我們還得回去治麻子他們呢?!?/p>
相柳在一旁將錦瑟這番不對勁看在了眼中,又暼了一眼玱玹,正在腦中想著如何利用今日之事才能達(dá)到漁翁得利的目的。
相柳感受到一股冷冽氣息,下意識偏頭看去,只見到涂山蕓眼神幽幽的看著他,相柳猛然一驚。
涂山蕓淡淡的看了錦瑟一眼。
雖然對錦瑟的心軟感到不爽,但好歹也是互相陪伴了三百年,她也不會在外人面前給錦瑟難堪。
“相柳,將這兩位尊貴的王子、王姬帶回我府中看著,我先去一趟回春堂?!?/p>
相柳、錦瑟欲言又止,涂山蕓卻是不耐煩了,催促道:“扭扭捏捏的干什么。錦瑟,還不快點(diǎn)跟上。”
知道姐姐這是生氣了,也不再敢拖拖拉拉,走之前看都未看玱玹一眼。
君鈺正在給受傷的兩千年清洗傷口,串子疼得齜牙咧嘴,老木在回春堂到處翻找靈藥。
見蕓姑娘和錦瑟回來了,君鈺問道:“錦瑟,靈藥放在了哪里?老木都快急哭了?!?/p>
錦瑟虛虛的看了姐姐一眼,回道:“在府里,就在你之前住過的那個(gè)廂房,你去拿吧?!?/p>
君鈺還未走到回春堂門口,涂山蕓便開了口:“不必去了,我身上就有。”
走到昏迷的麻子面前掃視了一圈,內(nèi)臟出血、手臂粉碎性骨折,額頭上的傷倒是不重,只是看著嚇人。
拿出一些丹藥和藥膏,遞給君鈺,叮囑道:“丹藥每日服一顆,藥膏一日三次,將串子剛上的藥洗了,給他一起用上?!?/p>
“錦瑟,過來?!?/p>
看著錦瑟像是犯了錯(cuò)的孩子一樣,低落的站在一旁,涂山蕓嘆了嘆氣:“坐著,說吧,說說你們的淵源?!?/p>
錦瑟垂頭喪氣的說道:“姐姐不都猜到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