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炎王、皓翎王身為帝王,身上都有著龍氣,管理之下國家蒸蒸日上,百姓幸福安樂,也有不少功德加身。
她能將這兩人打傷打殘但不能無緣無故的將人打死,除非二人主動對她出手,沾上因果。
至少在錦瑟完全成長起來之前,都不能隨意殺了這兩人。
否則她被趕出這個世界,還有誰能夠護著臟臟流心包。
畢竟她不想去賭世界意識講不講道理。
回到府邸的時候,相柳人已經(jīng)離開。
唯一能自由行動的老桑在玱玹的指揮下給阿念上著傷藥。
看著一暈一啞一杵著不能動的三人,被相柳隨意扔在地上,涂山蕓覺得略有些滑稽。
玱玹見人走了進來,控制著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向溫和的偽裝道:“姑娘,可否放開我?”
涂山蕓聳了聳肩,自顧自得說:“聽說你妹妹身為皓翎唯一的王姬,很得少昊的疼愛,視作唯一的珍寶?!?/p>
“雖然我并不缺什么東西,但仔細(xì)想想隨便放了她,也是很虧?!?/p>
玱玹見有機會,迅速接話:“皓翎十分富強,我愿意去信,讓人帶東西來交換,姑娘可有什么要求?”
涂山蕓不置可否,以神力寫下一串術(shù)語,封進了信中,捏著朝向玱玹揮了揮。
“此信中有著一份契約,你親自去送,只要皓翎王應(yīng)誓,我這邊便能收到回應(yīng),屆時我自會放她離開?!?/p>
玱玹有些不愿,說道:“姑娘可能換一個要求?”
涂山蕓淡淡的暼了他一眼,強硬道:“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你最好是乖乖聽話?!?/p>
這信中的契約,便是讓皓翎王許諾答應(yīng)她一個要求。
這是她為錦瑟準(zhǔn)備的后路。
錦瑟遲早會成長,會離開清水鎮(zhèn),她總不能時時陪在錦瑟身邊。
玱玹垂眸看著阿念,說道:“姑娘可否能給阿念治一治嗓子,她只是略有些任性,并無多少壞心?!?/p>
涂山蕓嗤笑道:“她有沒有壞心與我何干,我又不是她娘,必須得忍讓包容她,若不是我妹妹心軟,她此刻已經(jīng)沒命了,我還是第一回被人罵賤民呢。”
解了玱玹身上的術(shù)法,揮了揮手,阿念整個人朝著她凌空而來。
將人提在手上,離開之前說了最后一句話:“玱玹殿下還是盡快為好,否則我也不知這尊貴的王姬在我手中,還能活幾日。”
看著阿念與涂山蕓離開的背影,玱玹雙拳捏緊,眼神晦暗不明。
回春堂中。
看著院中直愣愣發(fā)呆的人,君鈺走到身邊坐下,問道:“你好像不太開心?!?/p>
錦瑟看著腳下那被月光拖長的影子,眼中帶著幾分落寞,幾分茫然,低聲道:“君鈺,你有哥哥嗎?”
看著表哥那般維護王姬,有那么一瞬間,她很想告訴表哥:哥哥,我是小夭??!
可是自己如今的身份,站在王姬的對立面,她竟有些害怕,害怕表哥會扔下她,去耐心的安撫王姬。
她有些無法接受,她為何就不能被她們堅定的選擇一次?
娘親選了戰(zhàn)場,爹爹選了國事,就連表哥也選擇了先獨善其身,留她一人在玉山面對著王母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