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沉迷在丹藥的海洋里無法自拔,涂山蕓卻是有些不高興。
相柳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身傷回來。
死皮賴臉的跑來她這里,美名其曰想毛球了。
不過短短幾日,花圃中她悉心照料著的靈植,就被嚯嚯了好些。
就算是豬都沒他能吃。
誰把仙品靈植當飯吃啊,也不怕被撐爆了!
相柳絲毫不怕涂山蕓的冷面,手中還攥著幾株靈藥,慢悠悠的吸收著藥力。
眼睛卻一直盯著涂山蕓的臉,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強行留下毛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他一向會順著桿子往上爬。
他的坐騎都被拐跑了,他過來吃點靈藥不過分吧?
剛吸收完一株靈藥的藥力,就感受到了胸腔中暖融融一片,腹部的傷口也開始慢慢痊愈。
想來不出三天,他的傷勢就能痊愈。
看著悠閑自在如同在自己家一般的毛球,心中不禁有些妒忌,這滿院的靈植,都快誘得他也想來當涂山蕓的坐騎了。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竟然這般離譜,連忙搖頭,想將這番想法從腦中扔出去。
看著他搖頭晃腦一臉享受的樣子,涂山蕓沒好氣的說道:“當我家的靈植是大白菜是吧,我可警告你,以后這片花圃就得你負責了,養(yǎng)死一株你就得賠給我!”
相柳眼皮都不抬,厚臉皮問道:“可是在下身無長物,修為不濟,如何賠你?”
涂山蕓眼睛微瞇,在他身上掃視了一圈。
最近因為受了傷,相柳倒是也沒再穿之前那套如同焊在身上的白衣,僅穿了一身寬松的里衣,外頭套了件披風。
長發(fā)未束,披散在肩上,不羈的坐姿導致里衣領口大開,露出了一片胸肌。
抬眼看了看那張為了不讓她生氣,特意早已摘下面具用來迷惑她的臉,此刻處于放松狀態(tài),一雙桃花眼顯得分外深情柔和,而嘴唇白中泛粉,唇珠發(fā)亮。
涂山蕓身子向前傾斜,兩人之間鼻子相抵,一股清冽的味道從相柳身上傳來,涂山蕓紅唇輕啟:“你不是自認有一副好顏色么,既然賠不起,那就拿你自己抵吧?!?/p>
此刻哪怕面對著一張驚艷世人的絕美容貌,相柳依舊屹然不動,只是笑嘻嘻的說道:“在下也就有著這副好相貌了,姑娘若是喜歡,盡管采摘?!?/p>
涂山蕓輕笑出聲,沒再說話,臉蛋卻往右偏了偏,兩人嘴唇輕輕的貼在了一起。
感受到唇上那股柔軟觸感,相柳直接呆住,尾脊處有一股說不上的感受慢慢往他全身蔓延,整個人酥麻一片。
涂山蕓露出舌尖舔了舔,輕輕的描繪著他的唇形,最后嘬了一口他的唇珠,這才滿意的抬起了頭。
等到對方離開,相柳這才愣愣的伸出手來,摸了摸唇,聽到了對方清鈴般的輕笑,下意識的捂住了嘴。
她難道不應該是個假把式嗎,怎么真的親上來了?!
見他這一副被占了便宜的可憐樣,涂山蕓越發(fā)樂不可支,笑道:“你的賠償我收到了,滋味十分不錯,剩下的便明日再賠吧。”
年輕人,不要太天真。
要不是這一副好顏色,他能進得來這府邸才怪。
更別提在這兒嚯嚯仙品靈藥了。
在她這兒,可沒有美食不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