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下去,問道:“那我們要去嗎?”
涂山蕓道:“你想去嗎?想去就去,不用想東想西的,就當去玩了?!?/p>
在清水鎮(zhèn)也呆了不少時間了,說實話,挺膩味的。
錦瑟想起皓翎王曾經(jīng)對她的好,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決定下來,“那就去玩玩,我也很久沒有見過爹爹了?!?/p>
涂山蕓抬起眼皮,問道:“不怕暴露身份?”
在第一次碰見錦瑟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錦瑟體內(nèi)封印著一件神器。
將錦瑟留在身邊后,經(jīng)過錦瑟的同意,封印早已被解開。
錦瑟展開手,手掌上漂浮著一朵駐顏花,“如果不暴露駐顏花,爹爹應該不會發(fā)現(xiàn)?!?/p>
涂山蕓看著這張與她有四分相似的容貌,點了點頭。
錦瑟跑去收拾停放在后院的飛舟,涂山蕓看著懷里毛球說道:“明日我就要離開清水鎮(zhèn)了,你是要跟著我一起走,還是回去找相柳?”
毛球想也不想就要點頭,涂山蕓再次補充道:“我不能確定還會不會回清水鎮(zhèn),你若是跟著我一起離開,我是不會放你走的?!?/p>
毛球愣了愣,最后搖了搖頭。
涂山蕓笑了笑,手指點了點毛球的腦袋,狀似生氣道:“好你個毛球,這些日子吃我的喝我的,竟是還想著另外一個人?!?/p>
毛球小小一團,眼睛也就跟綠豆一般大,涂山蕓此刻竟能看見毛球的臉都好像皺成了一團,像是苦惱極了。
也不再逗它,從空間里取出一小袋獸丹放在它面前,揉了揉它腦袋,“有緣自會再次相見,不必苦惱。”
毛球其實很想著一起走,畢竟她實在是有錢。
哪里像相柳一樣窮的只能吃糠咽菜。
可是這么多年的陪伴與感情不是假的。
如果非要從富貴與相柳之間選擇,毛球還是選相柳。
錦瑟收拾完飛舟,就走到回春館。
“君鈺,你以后就跟著麻子他們一起管回春館吧,他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p>
君鈺心中莫名一慌,問道:“你不能照顧我嗎?”
錦瑟踢了踢腳邊的雜草,其實她也有些舍不得清水鎮(zhèn)。
可這一點不舍還不值得讓她停留。
“我跟姐姐有些事要去做,明日就要離開清水鎮(zhèn)了,以后或許……不一定回來。”
君鈺連忙說道:“那我跟你們一起走!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仆人,一輩子都得跟在你身邊!”
麻子串子已經(jīng)認了老木為父親,不久之后兩兄弟也要娶親成家。
君鈺一個人留在這兒,好像確實有些不太好。
錦瑟看了看依舊有些站不穩(wěn)的君鈺,為難道:“可你如今還沒有康復……”
君鈺有些難言,可也顧不得別的,急道:“我已經(jīng)康復了,你看!”
君鈺此刻健步如飛,就算鋪了一層沙石也依舊如履平地,哪里像是腿疼的樣子?
錦瑟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君鈺有些心虛,也沒敢抬頭,狡辯道:“也沒有……好太多……但是我已經(jīng)能走了,最多幾日就能徹底好了!”
失策!
早知道不裝這么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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