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說給遠徵弟弟聽了?”
淳于意搖了搖頭:“阿遠喜制毒,就算將這些事都與他說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的,除非他的暗器可以用上?!?/p>
其實這話也不盡然,宮遠徵未必不喜歡將火藥與暗器結合,她沒在他面前暴露這些,不過是她沒想起來而已。
宮紫商卻是信了:“阿意~原來我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一個人,我和你說我最近研究的武器老是摸不準配方?!?/p>
她卻沒有接下這句話,這樣的機密可不是她能夠往下問的,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多嘗試嘗試總會成功的?!?/p>
宮紫商也沒再往下說,親自領著人在商宮逛了逛,又帶著她去了一趟侍衛(wèi)營,可惜時間沒掐準,都沒什么人在。
接下來的幾天里,不是宮紫商來徵宮,就是淳于意去商宮,惹得宮遠徵現(xiàn)在一看見宮紫商就臭著張臉。
可偏偏他一擺臉色,宮紫商就更可勁蹦跶。
每次她來徵宮,徵宮就得雞飛狗跳一番。
這讓淳于意頗有些哭笑不得,面對著宮遠徵的幽怨委屈的眼神,她也沒法子,畢竟總待在徵宮她也不好受。
也不知道宮尚角以后會不會更改宮門中人不能離開的規(guī)定,天下之大地之寬廣,何必拘泥于一地。
而另一邊。
上官淺看著依舊面色紅潤的云為衫,心中是止不住的疑惑和震驚,云為衫身中半月之蠅居然還沒死!
“你還活著?”
云為衫眉頭一挑:“你都活著我為何不能活?”
上官淺眼神晦暗:“你已為無鋒立功,拿到了半月之蠅的解藥?”說著,她又笑了起來,“就不怕我告訴宮門?”
云為衫反問回去:“你如今還好好的站在這里,莫非也是立了功拿了解藥不成,是誰上報宮門還不一定呢?!?/p>
上官淺卻含笑道:“我的毒……自然是喚羽公子特意向老執(zhí)刃從徵宮那里求來的解藥,但是……你的呢?”
她的眉宇間藏著得意,好像與宮喚羽被關在別院的這段時間里,兩人相處的很是要好,畢竟解藥都能為她求來。
云為衫卻是輕嗤一聲。
她還以為上官淺是沒有解藥從而硬熬過去,發(fā)現(xiàn)了半月之蠅不是毒乃是大補之藥的事實,卻沒想到還被蒙在鼓里。
“我的解藥自然是徵宮給的?!?/p>
說不定上官淺得到的解藥,也是淳于姑娘給的,畢竟半月之蠅并不是毒,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解藥。
兩人如今所在之地,正是這一片別院角落的前花園,只是云為衫住得最遠,從前并不會走到前面來。
“你好像很滿足現(xiàn)在的生活?!?/p>
云為衫淡淡道:“難道你有方法離開宮門?就算離開了這里,斷絕經(jīng)脈的我們又如何逃過無鋒的報復?!?/p>
上官淺如何不知此時離開宮門無異于羊入虎口,可只要一想到她灰溜溜的被關著,而點竹卻還活著,她就恨極了。
她就是個沒有依靠沒有牽掛的人,當初被抓進審問室時,若不是為了活下來報復點竹,她也不會如此卑微求活。
……
……
我看有人疑惑宮喚羽的身世,在這里說明一下,本文中他是孤山派遺孤,出于本人的私設。
而劇中宮喚羽確實是宮門血脈,只不過不是執(zhí)刃的親兒子,很有可能是執(zhí)刃的親侄子。
宮喚羽的父母跟宮遠徵的父親以及宮尚角母親弟弟,都是死在了同一場刺殺里。
所以宮喚羽恨極了無鋒,明知啟動無量流火的人也會死,他也要費盡心機去籌謀無量流火,哪怕與無鋒同歸于盡。
再有,這場刺殺之前,執(zhí)刃宮鴻羽并不是下一任執(zhí)刃人選,也不是最有能力的那一個,他那一輩就剩他和一個癱瘓的宮流商,所以他才撿漏當了執(zhí)刃。
不然就憑宮鴻羽收留茗霧姬的行為……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