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客游刃有余的抵御著宮尚角進攻的動作,像是在逗著一只炸毛的貓似的,整得宮尚角越發(fā)怒火中燒。
宮尚角心頭大恨,刀風(fēng)越來越凌厲,感受著這陣陣刀風(fēng),寒衣客眼睛微瞇,從腰間抽出一把環(huán)鋒帶刃的刀來。
兩把刀剛一靠近,宮尚角便發(fā)覺手中的刀開始變得不受控制,只要貼近那把刀,他的刀就會不自覺地靠過去。
片刻后,他手中的刀徹底從他手中脫離,在半空迅速轉(zhuǎn)了幾圈,落地時,他的刀已然被絞斷。
他還來不及后退,一股掌風(fēng)便打了過來。
“極寒心法?”
淳于意唇角微揚,腳尖一點上前將宮尚角推離戰(zhàn)場,運起帶著一絲異火之氣的內(nèi)力對了上去。
兩掌碰上,寒衣客瞬間被內(nèi)力反噬。
他的體內(nèi)的內(nèi)力瞬間紊亂,帶著一絲灼人的熱氣在經(jīng)脈和丹田里不停亂躥,寒衣客再也撐不住,嘔出血來。
“極寒心法,可讓對手內(nèi)力停滯,手足僵硬?!贝居谝饪戳搜圩约旱恼菩?,一股寒氣被逼出,化成了霧。
“如此好的心法,只可惜你碰見了我?!?/p>
趁著寒衣客此時被內(nèi)力反噬,淳于意沒再多話,她知道自己武功一般,再拖下去,這人很有可能會逃走。
她輕微地動了動掛在腰間的香囊,就運起內(nèi)力沖了上去,寒衣客剛想抵御,卻發(fā)現(xiàn)內(nèi)力根本使不出來。
一掌直接對著他的天靈蓋拍下,他口、眼、鼻、耳皆不停往外流血,再也沒了能夠反抗的能力。
淳于意撿起他落在手邊的子母弦月刀,就扯著已暫失五感的寒衣客走到了宮尚角身邊。
“執(zhí)刃,我就先去找阿遠了?!?/p>
宮尚角看著如此輕松被拿下的寒衣客,心中盡是不可思議,只能愣愣地點頭,等他回神時,淳于意已經(jīng)走了。
順著附在宮遠徵身上的神識找過去時,淳于意早已踏進了后山范圍,找到他時,他身邊還站著兩個人。
“就算又來一個,你們也得死在這里。”
說話的人手上握著一把詭譎多變的飛鐮,看這三打一至今還沒拿下的戰(zhàn)況,就能知道此人更擅遠程攻擊。
淳于意飛至宮遠徵身旁落下,見他身上的婚服爛了大半,手臂各處都有傷痕,“可有受重傷?”
宮遠徵搖頭,“姐姐,你不該來的。”
她瞥了眼身旁完好無損的兩人,不由皺緊了眉頭,心中很是不悅,這打了半天,這兩人是呆在這兒看戲呢?
“用著小孩身體還真就把自己當(dāng)成需要被人保護的小孩了?”淳于意冷諷道,“論年齡,我夫君可比你小得多了?!?/p>
讓一個剛及冠且用毒玩暗器的人來擋住一位高手,虧得這兩人還好意思在這兒待下去,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那位身穿厚斗篷,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大的人,一臉平靜地開口:“他的飛鐮讓我難以近身,需要徵公子來牽制?!?/p>
淳于意鳥都不鳥他,直接握著方才撿來的子母弦月刀,就不顧一切往前沖,“阿遠,堵他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