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上堆放著不少酒瓶,其中大部分都見證了fly和久誠拼酒量時的風采,兩個人完全就是把啤酒當飲料干,大口大口豪邁地灌進肚子里,一度看呆了旁邊的未成年以及不怎么會喝酒的鵬鵬。
瓶子舉著杯子勸酒,但余光卻偷偷看向一旁扣弄著手機的沈姝。
他們倆喝得臉紅脖子粗,渾身酒氣,爭的人卻在那里坐著亳不在意,瓶子真的不懂他們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
久誠.曹志順來,繼續(xù)干
Fly.彭云飛可以,我還能再干一瓶
久誠.曹志順你就吹吧,就你那酒量?
久誠.曹志順不是我看不起你,彭云飛。
久誠笑著又開了一瓶酒倒進二人的杯子,清亮的液體在玻璃杯中晃動,映出昏黃的燈光,掩蓋住他眼底的算計。
能從師久哲,他又怎么會沒自己的小心思呢?
Fly.彭云飛曹志順,那是你眼瞎,哥還能喝,你能嗎?
被激的fly果不其然接過酒杯就痛飲下去。
久誠.曹志順我能啊,誰不能?
他也順勢而為,又喝了一杯“酒”。
瓶子看他們推杯換盞打得不亦樂乎,又看了看旁邊的鵬鵬。
瓶子喝不?
鵬鵬.盧家鵬不了不了,我真喝不了了。
見他舉著酒瓶就要往自己杯子里倒,鵬鵬立馬護住了自己的杯子,連連搖頭。
瓶子那行吧。
瓶子你呢?暖陽,嘗嘗不?
瓶子都成年了,喝一口試試?
暖陽.林恒我不行的。
瓶子又將主意打在了暖陽身上,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暖陽今年已經成年了,成年人喝口酒應該沒什么事。
但暖陽也拒絕了。
他的酒量他自己清楚,小時候在家偷喝過爸爸的白酒,當場睡了過去,喝酒他是真沒天賦。
就他們幾個的喝法,自己要是同意這一口,其他人不歹灌醉他才罷休。
為了他自己,為了在女神面前的顏面,怎么也不能同意。
沈姝別打小朋友的主意啊,瓶子。
沈姝一抬頭就看到某人在“逼良為娼”,忍住笑意開口調侃。
沈姝要不我陪你干?
瓶子別了,你騎車呢,不方便。
瓶子我們仨人喝就行了。
瓶子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
不過就是找個酒友嘛,他們不陪他喝,大不了和那倆人喝。
終于逃離苦海的暖陽,下意思的松了口氣,看向沈姝的目光透露著感謝和其他道不明說不清的情緒。
沈姝注意到他的目光,沖他笑了笑,微微開口,無聲地說了句“沒事”。
……
原本只是倆個人的拼酒,突然又冒出來一個瓶子,意義已經變了。
久誠.曹志順能喝多少?。?/p>
瓶子我不摻和,你們隨意。
Fly.彭云飛什么摻和不摻和,就問比不比?
除了久誠和瓶子的腦電波是在一個頻道,fly那個遲鈍的人是真的把這場拼酒當做男人的尊嚴之戰(zhàn)了。
久誠.曹志順行啊
久誠會心一笑,既然說了不摻和,那他也不會給他下絆子了。
只是……彭云飛,希望你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一諾.徐必成什么時候回去啊?我困死了,林恒。
暖陽.林恒應該快了。
一諾半瞇著眼,睡意朦朧,整個人依在他身上,但半睜的眼清楚的看到沈姝的一切行為,收斂住渙散的思維。
她在看他們三個?
為什么呢?
fly是她的魚,久誠……聽說和她關系不淺,那瓶子呢?
他也摻和進去是為了什么?
困,好困啊……真厲害啊她,這魚可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