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公司上躥下跳一下午,導(dǎo)致晚飯兩極分化,一方是吃不下沒食欲,一方是“餓死鬼”投胎。
符年年在中間,穩(wěn)定發(fā)揮那一派,看著旁邊蔫了吧唧的賀峻霖。只是喝水不想吃飯,像是一只小兔子失去了夢想。
符年年“你不吃點嗎?”
符年年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開口。
賀峻霖“不想吃,你都不知道我今天跑了多少趟,簡直不是人干的事”
提起這個賀峻霖就覺得腦袋疼,今天折返跑一直在跑,累得他都躺地上了。他們竟然還卷俯臥撐,瘋了。
馬嘉祺“吃飽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他們的影響,符年年也沒吃多少,馬嘉祺給她倒了椰汁。
符年年“謝謝”
馬嘉祺愣了一下,不是沒有聽她說過謝謝,但是感覺這次不一樣,讓他覺得有點陌生那種感覺,客客氣氣的。
張真源“還想吃點什么嗎?”
這幾天張真源就發(fā)現(xiàn),她看見自己有些發(fā)怵。
丁程鑫“不愛吃嗎?再點一點其他的?”
符年年“不用了,謝謝”
幾人都是愣了一下,這幾天總覺得符年年怪怪的,對他們有些疏離。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她面對他們有點小心翼翼的,以前不這樣的。
吃了飯,大家準備回去睡覺,被ban了這么久的馬嘉祺,終于被放出來了。
馬嘉祺“洗完了,你去洗吧”
馬嘉祺剛剛洗完澡,就看見符年年進來,他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看得符年年耳朵一下子就熱了。
浴室里還有沒散的霧氣,要放在之前,她從來不敢想,有一天自己能和馬嘉祺這樣生活,像做夢一樣。
也不知道馬嘉祺能喜歡她多久,她更加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喜歡了。
符年年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馬嘉祺正靠在床頭看手里的書,燈就剩了盞床頭燈,很有氛圍感。
聽見動靜,馬嘉祺抬眸去看,瞬間呼吸一窒。符年年剛剛洗完澡,頭發(fā)吹得不是很干,身上穿了件吊帶睡裙。
平時不見她這樣,都是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他們不做人。但是馬嘉祺仔細算下來,好像也沒有太多和她同床共枕的經(jīng)歷。
符年年抿了抿唇,心里有些沒底的,不知道他喜不喜歡。人一點點靠近,馬嘉祺感覺自己都要呼吸不上來了。
她身上香甜的氣息,一直縈繞在他鼻間,好不勾人。
馬嘉祺“……年年”
她今天好不一樣,馬嘉祺嗓音都啞了。
符年年“嗯我在”
馬嘉祺靠在床上,被子還沒蓋,符年年走過去,直接坐在了他腿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突然這么來一下,馬嘉祺忍不住咽口水。
表面上看起來很鎮(zhèn)定自若,其實心都快跳出來了,他可以理解為,年年在主動勾他嗎?
別說主動,她就這么站那,躺自己旁邊,他都要冷靜冷靜,更別說這樣了。
馬嘉祺“你…”
馬嘉祺不知道說什么,一開口就聽見自己聲線顫抖,心跳得飛快。符年年醞釀半天的勇氣,頓時有些慫了。
挪了挪想走,結(jié)果馬嘉祺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