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收好了臉上嘚瑟的小表情,看起來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像是就打了個普通的電話。
馬嘉祺“搞定了,你去找耀文,他教你”
符年年“劉耀文?”
符年年有些驚訝,沒想到馬嘉祺說的是劉耀文,想到兩人之前那個相處,還拍了吻戲。
到時候見面不會很尷尬嗎?
馬嘉祺“對,耀文籃球打的不錯,學(xué)點足夠你拍攝了”
符年年抿了抿唇,想說能不能換一個,但是馬嘉祺這么好心幫她。
符年年“好,謝謝…你”
符年年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在后面加一個稱呼,但是又不知道加什么合適。
她總不能把自己剛剛脫口而出的老公搬出來吧,只能干巴巴的說謝謝。
馬嘉祺“沒事”
馬嘉祺表面上淡定,內(nèi)心早翻天覆地了,真好。老婆說謝謝他,要是后面能加上老公兩個字就好了。
謝謝老公,想想就很美妙。
但是他也很知足了,慢慢來吧,他們已經(jīng)進(jìn)步很多了。至少老婆現(xiàn)在不說和他離婚了,美滋滋。
他不會變成沒有老婆的孤家寡人了,不會有家不能回了。
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他就好好鉆研籃球了,這樣他還可以親自教老婆,在老婆面前露一手。
馬嘉祺很想在家陪老婆的,以前有時間也不敢回家,現(xiàn)在關(guān)系好了,但是自己還要工作。
這個破工作,不上也罷,他想炸了這個世界,回家陪老婆。
符年年自己也有工作,歡姐知道她找到教她籃球的人,馬不停蹄催著她去。
符年年想裝死,但是歡姐奪命連環(huán)催,要殺她家來了。
什么苦逼日子啊,這破班上不了一點,突然覺得還是自己在家碼字的日子爽。
要不辭職不干了,但是她還有好多工作啊。
她都不敢想,她一個小糊咖都累死累活,馬嘉祺他們得多忙。
看著劉耀文給自己發(fā)的消息,就一個定位地址,沒了。
拽死他得了,話都懶得說一句是吧。
一想到劉耀文那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張口就是抹了鶴頂紅似的,頓時覺得還是馬嘉祺好,又溫柔。
突然想到,要是自己領(lǐng)證的是劉耀文,怕是早被懟死了。
劉耀文在衣帽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半個小時了,穿什么?
他不是重視和符年年見面啊,他只是有偶像包袱。對,就是這樣。
他出門當(dāng)然要精致了,他好歹是靠臉吃飯的。
想了一會兒,劉耀文覺得好像沒什么糾結(jié)的,就他這張臉,穿什么不好看?披個麻布袋子都是帥炸天的。
那就隨便拿一件吧,想著自己去運動的,拿了件背心。
套上以后自我欣賞了半天,哥真帥,這肌肉練得真好。
劉耀文“等下,那女人會不會以為我故意的”
摸了摸自己的肱二頭肌,劉耀文覺得自己是不是漏太多了。
不行不行,換一件。
不是,他在乎她怎么想干嘛?
對啊,她算哪塊小餅干?
不是馬哥有求于他,看在馬哥的份上。
?
羊羊“小狗已經(jīng)完了,淪陷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