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肅寧和嚴浩翔一對夫妻,每天都變著花樣的折騰梁鵲。上午蕭肅寧來,晚上嚴浩翔來找梁鵲,他說梁鵲答應他的事情還沒有一個結(jié)果。
梁鵲:我答應你什么了?
她的印象里他們好像什么也沒有。
不就是蕭肅寧為什么突然要離婚那么點事,讓梁鵲說,嚴浩翔不就單純活該嗎?
但是嚴浩翔就聽不得這種話,他非要知道梁鵲跟蕭肅寧講了什么,還要拿個錄音筆記下來,看起來回去要好好的分析一陣的。坐在嚴浩翔面前跟被審問的犯人一樣。
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這一群人好像永遠都不肯放過梁鵲。在梁鵲覺得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時候,和這段記憶有關(guān)的人又重新出現(xiàn),還是一個接一個的排著隊出現(xiàn)。
嚴浩翔也不想跟梁鵲說那些廢話,“大家都坦誠一點吧。”
從梁鵲開始。
她想說,他們那些事兒都還沒說完呢,怎么就又要開始套梁鵲的話了,只要梁鵲把知道的都告訴嚴浩翔,嚴浩翔自然也不會有所隱瞞。
“那可不行,我現(xiàn)在是給你出主意的,不是來當叛徒的。”他們這些人嘴里說的沒有隱瞞,只是把能說的部分說了,那些藏著的秘密,在他們的眼中似乎不算是隱瞞,不說就是因為不想連累你,問起來每個人都是這么說的,就連梁鵲都學會了這一招。
嚴浩翔不知道這兩件事中間有什么必然的關(guān)聯(lián),但是梁鵲一副非要問出所以然的樣子,他也只能先答應了。
她當叛徒當?shù)倪€少嗎?
梁鵲還怕嚴浩翔不能信守承諾,該擔心的人好像不應該是她吧。
每天樂得其所的,只做一個聽故事的人,之前聽蕭肅寧說了前半段,現(xiàn)在又準備聽嚴浩翔講后半段。他們的故事長得也足夠能寫出一本書來。
沒有蕭副書記看著的蕭肅寧就是一個遲到的大戶,嚴浩翔已經(jīng)在約定的地點等著蕭肅寧了,可是蕭肅寧還在床上沒有起來,甚至還想再睡一會兒。
蕭肅寧本來是有課的,但是蕭副書記一聽說,蕭肅寧是要跟嚴浩翔一起出去,好像什么都可以不做了。
蕭肅寧突然間覺得跟嚴浩翔出去也挺好的,至少他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提他的名字,蕭肅寧還能夠翹節(jié)課,突然就覺得,就算沒有跟他出去也可以經(jīng)常提一提,反正只要蕭肅寧出門了,蕭副書記也不知道嚴浩翔到底在哪。
蕭副書記看蕭肅寧磨磨唧唧的樣子,終于看不下去了,讓她趕緊的。只要蕭副書記知道了,就算是他上班遲到了,也要等著蕭肅寧走了,他才能夠放心的出門。
“我的事都不是大事,你的才是?!?/p>
婚姻大事。誰跟他說,他們倆之間是大事了?蕭肅寧只說了她今天要和嚴浩翔一起出門。
蕭肅寧本來還想再磨蹭一會的,但是實在架不住蕭副書記的軟磨硬泡,灰頭土臉的終于出門了。
蕭副書記問她怎么不打扮一下就出門了。
“再打扮他人都要走了?!?/p>
蕭副書記一想,也對,先把人留住比較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