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是用錢就可以買來的,衣服褲子、首飾包包、資格、甚至尊嚴(yán),還有,一個白月光。
只不過,不是蕭肅寧的,而是她專門為了歐嵐準(zhǔn)備的。其實,蕭肅寧也沒有想到歐嵐這么就能夠中套。
歐嵐神化了白月光,他,只不過是蕭肅寧的舔狗罷了。
白月光給蕭肅寧送花送草,每天路過花鳥市場買了盆花就在蕭肅寧的家樓下等著蕭肅寧下來,有的時候也在蕭肅寧房間可以看見樓下的窗子旁,在蕭肅寧不肯見他,并且想方設(shè)法想要趕走他的時候。
白月光不知道為什么蕭肅寧那么討厭他,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明明一開始,給蕭肅寧送花的時候,蕭肅寧是會收的,甚至還會把花擺在找的見太陽的窗臺子上,拆了包裝袋,拿起剪子剪半天,把花束插進(jìn)了花瓶里,雖然這不是向日葵,但是它們還是向著太陽長。
蕭肅寧偶爾端詳這盆花。
它并沒有肆意生長,它又不是草,本來就是長在高潮的花,從搬來蕭肅寧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正在衰退。
蕭肅寧從來沒有跟歐嵐的白月光說過,她不喜歡花,甚至對花粉過敏。
沒有說的必要,畢竟白月光也從來沒有告訴過蕭肅寧,在這么多的人里面,怎么就逮著她送花。
白月光在樓下看到了這一幕,他覺得這一刻特別美好,花很美,人也很美,只不過蕭肅寧在注視到白月光的目光的時候,只是想扔了他送的花。
收花的時候,蕭肅寧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竟然這么難纏。
一般的男人被蕭肅寧不冷不熱的對待幾天,像過山車一樣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足夠讓他們對蕭肅寧往而卻步,蕭肅寧也是一直以這樣難以捉摸的辦法,保持著自己身邊難得的清凈。
那時候很早,歐嵐身邊還沒有出現(xiàn)忘不掉的男人,也沒有那么一大群多到記不清名字的男人。她們年紀(jì)都還很小,還只是在為讀書發(fā)愁的年紀(jì),哪有那么多的大道理可以講。歐嵐沒有那么多的經(jīng)驗來支撐對蕭肅寧提出的意見,但是蕭肅寧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存在希望超越歐嵐的執(zhí)念了。她什么事情都壓蕭肅寧一頭,她特別討厭這種討厭但是又對她沒辦法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么,邪惡的想法涌上心頭,排在第一個的竟然是,這種煩人的男人應(yīng)該在歐嵐邊上煩她的。歐嵐每天都說自己孤單,她需要的就是這種愛找事的男人,這種人陪在歐嵐的身邊,這樣,歐嵐就不會有事沒事就逮著蕭肅寧比較一下。
她們都愛比較,不過在意的,把比較的結(jié)果聽進(jìn)去的只有蕭肅寧。
白月光是唯一一個會告訴蕭肅寧,她不知道比歐嵐好了多少倍的人。
但是這并不能改變蕭肅寧對他的任何看法,他還是沒用,只不過蕭肅寧多給他了一個問題的時間,“你愿意為我做任何事嗎?”
白月光說,“我愿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