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鵲看看劉耀文,再看看臧葒暇,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這個場景,就特別像是個一個女的老大帶著她的保鏢,然后在為難一個婦女,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保守估計,換做一年前,坐的那個位置的人應(yīng)該是梁鵲吧。
“你怎么看?”梁鵲詢問劉耀文的意思,其實是在問他,你想幫她嗎?你能搞定錢和機(jī)票嗎?如果不能的話,我就把臧葒暇拒了。
“你隨便?!眲⒁挠醚凵窠o梁鵲傳達(dá)出這個意思。
“那我可就真隨便了?!比绻娴哪軌蜃屃葫o隨便選擇的話,劉耀文就不會想著辦法,把臧葒暇帶到梁鵲的面前。劉耀文明顯就會想要幫臧葒暇的,但是又不想明說。
“沒辦…”梁鵲就這么被踹了一腳,話也停在嘴邊。這一秒梁鵲真覺得自己像是個傀儡,好像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傀儡?!坝修k法,簡單,容易,你回去等著,等我準(zhǔn)備好了,我通知你。”一鼓作氣,中間咬著牙,感覺再用力點就該碎了。
“謝謝謝謝謝謝~梁小姐,你真是個大好人?!?/p>
其實最感謝的是劉先生,雖然也不知道劉耀文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都回到車上,梁鵲還是忘不了這件事,劉耀文實在是太反常了,反常的感覺又在算計誰,從副駕駛上彈起來,弧度太大了,被安全帶又拉回去,“不是,你有病吧?都什么時候了?你幫她做什么?。块_始行善積德了?準(zhǔn)備向自己的下輩子進(jìn)發(fā)了。”
“不是。”
“別給我裝,把話說清楚了,不然誰也別想走?!眴问肿ピ诜较虮P上,劉耀文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要打死才能夠出庫的,但是被梁鵲控制著,方向完全不對。但是劉耀文還是一腳油門踩出去,嚇得梁鵲手腳并用打完了兩圈半。
一腳剎車,和梁鵲驚魂未定的臉,很有自己當(dāng)年不要命的風(fēng)采。
“不是幫她,是幫你?!?/p>
“她走了,就沒人能定你的罪了?!?/p>
“我有什么罪…”
“后山,帶給張哥的白粉,不是只有你和張哥知道;灰色地帶的賬本,也有你的幾筆?!?/p>
“只是把臧葒暇送走?說實在,我現(xiàn)在有點起殺心了?!?/p>
“藏著點事行嗎?!?/p>
“都聽你的?!弊詈蟾试嘎牶騽⒁牡牟钋?。
起殺心是說說而已,把臧葒暇送走才是真的,但是臧葒暇走不了,即使劉耀文想要送走她,也有的是人想要把臧葒暇給留下來。劉耀文還在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梁鵲稍微參與了一下,最后兩個人鬧得不可開交,梁鵲宣布退出,讓劉耀文全權(quán)負(fù)責(zé)。
最近,梁鵲的任務(wù)就是,陪蕭肅寧出席一些感覺很正經(jīng)的下午茶。蕭肅寧說有驚天八卦,非要拉著梁鵲去,那就去唄,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做。去之前,蕭肅寧興致勃勃的和梁鵲商量著,“你給自己取個假名,別告訴他們你的真實身份,僅吃瓜,不負(fù)責(zé)?!?/p>
“OK!”梁鵲附和著蕭肅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