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沒想到的是那個叔叔把宋青雅也帶來了,他們正在和初成談話。一想到初成莫名其妙給宋青雅錢初晚就頭疼,想著自己還是獨自走走吧便找個理由離開了。
在這次宴會上,初晚見到了自己之前的很多好朋友,他們在看到初晚時皆是一驚,而后都露出喜色,快步走到她面前去。
“初晚?”
初晚瞧是之前和自己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于是笑著點點頭,后者也開這玩笑說
“我還以為這么久沒見,你會把我忘了呢?!?/p>
初晚“哪里,我還怕你把我忘了呢?!?/p>
初晚笑著,也沒有感受到跟在她身后的初云默默抿了抿唇,沒有抬起頭。反倒是初晚的那個朋友假笑了一下,然后拉著初晚說好久沒見要聊聊。
其實也不怪初云,是因為作為初晚的朋友,在得知自己好友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妹妹且很有可能會與初晚爭奪很多事情的時候,她就有種莫名的排斥心理。
以前宴會上也有見過初云,但她還是不能適應(yīng)。
初晚“呀,敘舊啊?難道是聊你以前不小心把你爸的項鏈丟湖里然后說是大熊吃了這件事嗎?”
初晚的好朋友也愣住了,隨后笑出了聲。
“什么啊,那時還小嘛?!?/p>
的確,當(dāng)時丟湖里之后還拉著初晚一起,非要她說她也看到了大熊把項鏈吃掉了。
兩個人就一起走,初云也沒跟上來,她倆就聊聊一些生活的瑣碎事情。
初晚朋友也有在側(cè)面敲聽初晚,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被欺負,雖然知道以初晚的脾氣是不可能會忍著的。
初晚“我回來適不適應(yīng)???挺好的呀。”
初晚也聽出來了好友這是在為自己擔(dān)心,笑著讓她放心,后者見她這樣子也就不再多問了,和她一起慢慢走。
馬嘉祺“晚晚?!?/p>
馬嘉祺笑著,端著酒杯,輕輕喊了她的名字。
初晚“誒?馬哥,好久不見哦!”
初晚也朝他揮揮手,馬嘉祺向初晚的朋友點了點頭打了招呼,后者也回應(yīng)了后便問初晚
馬嘉祺“看見真源了嗎?我找他有些事,但是沒看到他人?!?/p>
初晚搖搖頭,他們六個她才見著一個呢,怎么可能知道張真源在哪里。
初晚“我也不知道,我還沒看到他?!?/p>
初晚好友就在旁邊站著也沒說些什么,只是越看越想笑,尋思著她一個旁人都看得出馬嘉祺喜歡初晚,怎么她本人就看不出來呢?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的就這是這個理。
直到馬嘉祺離開初晚都在她朋友面前揮了好幾次手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沒事。
反正一整個宴會下來,初晚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迷迷糊糊地來,又迷迷糊糊地回去,直到坐上回家的車她才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初晚和初云都低著頭看手機,誰也沒理誰,似是從那天開始就一直沒說話了。
初成轉(zhuǎn)過頭看著本該吵鬧的兩人陷入了沉思,不應(yīng)該啊,自己也不就是沒在家一段時間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