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風看著鄒漓兒道:“你怎么來的?你爹同意了?”
鄒漓兒聽后立馬不高興了,撅著嘴道:“哼,別提他,我這還是偷溜出來的呢,大不了回去讓師傅好好跟爹求求情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錦霜緞問道:“嗯?漓兒的爹是誰啊?難道她不是從小就跟著她師傅的?”
鄒漓兒道:“當然不是!”
路風搗了搗錦霜緞道:“她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史部尚書之女,因為有一技之長被師傅青睞,才收她為徒的。”
錦霜緞不可思議道:“不是吧!千金大小姐!沒想到千金小姐居然還有這種性格的,我一直以為那種小姐都是矜持、安靜的呢!”
鄒漓兒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還說我,你不也是千金小姐?”
路風笑道:“她可不是千金小姐,她可是魏王的嫡長女啊?!?/p>
鄒漓兒震驚道:“魏王……嫡……長女?!這怎么可能?!你不是姓錦嗎?怎么會是魏王嫡長女?”
錦霜緞也是無奈地搖頭,唉!老一輩的事情她還搞不清楚,就算清楚一時半會也講不完,所以干脆就不講了。
不得不說,自從鄒漓兒來了之后,錦霜緞的生活也變得多姿多彩,她們的性格很投的來,成為了很要好的朋友。
此時,小木屋里。
岑若萱看著眼前這位俊美無雙的美男子,雖然正在睡覺,但是依舊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不免有些傷感,明明正在眼前,卻不可以相認,連誠哥哥,如果當你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尋找了三年的女子就在眼前,而并非皇宮那位,你會是什么樣的感受?
不知什么時候,岑若萱再扭頭去看歐陽連誠的時候,發(fā)現歐陽連誠正在看著她,問道:“你哭了?”
岑若萱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淚流滿面了,看著眼前這位讓她牽腸掛肚了三年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哭出了聲來。
歐陽連誠看著眼前這位楚楚可憐的女子,輕輕將手拍在她的背上,隨后問道:“現在能告訴我你是誰了?”
岑若萱擦了擦眼角的淚,搖頭道:“我的身世,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畢竟你本就不屬于我。”說完便跑了出去,為什么?僅僅是因為她不是連誠哥哥的命定之人,所以老天才要拆散他們嗎?
她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太后當初對她說的話:“你走吧,誠兒不屬于你!你這樣纏著他只會讓你們兩個都痛苦,到頭來你什么也得不到!你們兩個本就不可能在一起!你走,走的越遠越好,最好讓誠兒永遠忘記你,將他對你的這份感情淡掉,難道你不希望誠兒幸福嗎?”
連誠哥哥,縱使你不屬于我,我也不會輕言放棄,哪怕遭受天譴!
錦霜緞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半個月終于痊愈了,剛能下床就嚷著路風趕緊把她送回去,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家人。
分別之余,鄒漓兒憂傷道:“霜緞,我會想你的……”
錦霜緞笑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畢竟你是鄒家小姐,一打聽就知道的。”
路風不耐煩道:“快點快點,我可沒有那么大的耐性?!?/p>
錦霜緞無奈跟著路風進到了馬車里面,路風在前面騎馬。
過了一會,錦霜緞還是忍不住道:“路風,謝謝你這么長時間的照顧,雖然我對你的態(tài)度惡劣了點,但是我真的把你當成朋友?!?/p>
聽到錦霜緞這么一說,臉頰變得緋紅,不自然道:“反正我的義務本就是保護你?!?/p>
錦霜緞還是忍不住道:“路風,你和余老頭怎么認識的啊?”
路風苦澀一笑,道:“我從小無父無母,就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余神仙告訴我,我其實是自然生成的,沒有父母,讓我多做善事,并把我寄托給師傅,既然沒有永遠的歸宿,便給我取名為路風,這次讓我來保護你也是余神仙的意思?!?/p>
錦霜緞聽后很是震驚,但更多的是心酸,原來在那嬉皮笑臉的背后藏著這么不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