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寺盯著花澤類的眼睛,眼神銳利,如老鷹覓食,語氣卻是漫不經(jīng)心的。
道明寺“類,雪兒現(xiàn)在,是在和你交往嗎?”
花澤類“嗯,算是吧?!?/p>
道明寺“這次,你是認(rèn)真的?”
花澤類眼神迷茫,沉默不語,他也很難描述對清雪的心意,似情人,似好友,又像最乖巧可愛的妹妹……
花澤類“我不知道?!?/p>
他唯有老實(shí)坦白,仰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晶瑩的液體順著喉嚨滑落。
道明寺“你喜歡她什么?”
道明寺再問,聲音冷冽無比,讓空間里彌散出一股濃郁的肅殺之氣。
花澤類“我也說不上來?!?/p>
他搖搖頭,眼眸黯淡了許多。
花澤類“或許,只是單純因?yàn)樗L得太漂亮吧。”
花澤類“靜學(xué)姐讓我太痛苦了,有雪兒在,我會(huì)忘記一切,嗯嗯,她太美,太勾人,又很溫柔,是男人都無法拒絕她?!?/p>
花澤類不由想起與清雪在一起的銷魂時(shí)刻,臉色微紅,露出回憶的表情,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
道明寺嫉妒了,雙拳緊握,發(fā)出咔擦的聲響。
道明寺“你與她在一起的時(shí)候,她就沒反抗過?”
花澤類“沒有,她喜歡我,所以,我越是疼愛她,唔,她越享受?!?/p>
“砰!”
杯子碎裂成片,掉落在地板上,濺起點(diǎn)點(diǎn)水滴。
花澤類“阿寺,你怎么了?”
花澤類這才察覺到好兄弟的異常,好看的眉毛蹙緊,關(guān)切的詢問,同時(shí)伸手去觸碰他。
道明寺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焰,清雪幾次三番不接他的電話,總是躲著他,既便去別墅工作,也是被父親道明英霸占住,他已經(jīng)很久沒與她親近。
她,對花澤類這般癡迷,對自己卻視若洪水猛獸,避之不及,太可惡了??!
道明寺類,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游戲規(guī)則嗎?
花澤類嗯嗯,一向如此,怎么啦?
道明寺你叫清雪也玩玩唄。
*
段嘉許“喂,你是誰?”
段嘉許看看時(shí)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diǎn),電話里男人的口氣是惡狠狠的,顯然并非善類。
“你父親欠我們錢,你趕緊過來解決,不然,他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彪娫捘沁叺哪腥死浔?,透著威脅的語調(diào)。
段嘉許愣了愣,隨即怒道。
段嘉許“混蛋!”
“嘟——嘟——”
父親一向穩(wěn)重,怎么突然欠債?
燕清雪“嘉許哥哥,怎么了?”
清雪從枕頭上爬起來,抱住他的腰,擔(dān)憂的瞅著他。
段嘉許“雪兒,我父親出了急事,我要走了?!?/p>
燕清雪“沒事,你趕緊去,別耽誤了?!?/p>
段嘉許“你再睡一會(huì),晚安!”
段嘉許親親她的小嘴,這才急匆匆的離開。
他才走,清雪的手機(jī)卻響起。
花澤類“雪兒,我,我好難受……”
燕清雪“你怎么了?”
花澤類“你不理我,我喝悶酒喝多了,現(xiàn)在又嘔吐又發(fā)燒……”
燕清雪“你吃藥,然后多喝溫水,明天就會(huì)好?!?/p>
花澤類“你不來嗎?”
花澤類的聲音聽起來委屈極了,帶著哭腔,聽的清雪心中一軟。
不行,她已決定讓他反醒反醒,不可以再順?biāo)狻?/p>
燕清雪“類,你的身體很棒,你自己先吃藥睡覺,我明天再來看你。”
花澤類“你,好狠心啊,雪兒?!?/p>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巨響,然后是玻璃砸地的聲音……
燕清雪“花澤類,花澤類……”
清雪緊張到心臟快停止了,手機(jī)斷線了。
他,是不是出意外了??
清雪坐不住了,她要去見他。
作者說小白兔奔向狼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