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皇坐在椅子上,將茶推到身邊呷了一口:
無極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
無歇什么事?
無歇把放在面前的醬汁牛腿咬下一塊肉來,牛腿立馬激發(fā)出撲鼻的誘人香味,紅似乎默默地流下了口水,黑踢了他一下:
黑別饞,你個飯桶。
紅瞪了他一眼,無歇又舉起牛腿。
無極關(guān)于你兒子的事。
啪嘰!牛腿掉到了盤子上,無歇的表情凝固了,他站起身,快步走出了擂主休息室,傘皇示意他們跟上,紅跑過去把牛腿拿走了。
競技場觀眾席空無一人,無歇站在戰(zhàn)場上:
無歇還是讓我們冷靜下來,再聊這事吧。
又打架?老夫奉陪。
無極好啊,終于能暢快地打一架了。
傘皇身圍出現(xiàn)了許多光點(diǎn),凝聚成了一個翅膀,翅膀扇動著,把傘皇帶上戰(zhàn)場,光點(diǎn)又變成了機(jī)械刺,懸在背后。
剩下的光點(diǎn)附著在傘皇身上成為了鎧甲,光點(diǎn)又在頭上化作了冠冕,手上出現(xiàn)了一把光之劍,一些藍(lán)銀色的精神力,凝成了許多緊密的光球,圍繞在身邊。
無歇也不示弱;把手臂伸了出來緊緊拳頭,手臂炸了,炸出了許多血珠,藍(lán)和黑驚得跳了一下,紅連連稱贊:
紅不愧是世界第三。
血珠凝固了,一些血瑩的光點(diǎn)附在無歇身上,兩手成為了血之拳套,他沖向傘皇,空氣發(fā)出了嘶嘶聲。
傘皇身影一閃,在電光火石之間抓著無歇的手臂往上一甩,順慣性把無歇甩上了天。
戰(zhàn)場上僅剩傘皇的身影。
突然,一陣火光,巨大的爆炸,從上而下,直落戰(zhàn)場,整個戰(zhàn)場破碎!
許多巨大的石塊騰空而起,傘皇從煙霧中飛了出來,站在一塊騰空的石塊上,無歇跳上天,一腳將一塊巨石踢向傘皇!傘皇所站的巨石與無歇踢過的巨石撞在一起,落了下來,無歇把更多的巨石踢到地面,許多巨石疊在一起,頓時整個戰(zhàn)場寂靜無聲。
一聲爆響!無歇一腳踢向巨石堆,巨石隨著他的下落,一塊一塊地碎裂了,碎石與粉霧擋住了三人的視線。
一片安靜,除了碎石落地的啪啪聲,
戰(zhàn)場成了一片碎石,
待煙霧散去,一個身影,挺拔地站著,舉著一把未開的傘,傘尖頂住無歇的腳,煙塵之中,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無極到我了。
傘皇將傘一收,無歇落了下來,
傘皇身后的機(jī)械刺興奮了起來,
像離弦的箭,一支接著一支穿過了無歇的身體,忽又散開,群英紛舞,在空中肆意地撕裂著無歇的肉體,一會兒又化作長龍,將無歇頂?shù)教炜?,血像無法控制似的,從無歇的身體濺到戰(zhàn)場上!傘皇跳到了天上,一劍砍穿了無歇!無歇斷作兩截,傘皇到了他身后,放出了精神球。
又是爆響過后,無歇趴在地上,五臟六腑掉了一地,傘皇站在他面前,無歇的臉上充斥著﹣﹣
不可思議,那是笑容!
他的下身站了起來,上身飛了出來與它接上了,內(nèi)臟飛進(jìn)了身體里全部歸位,戰(zhàn)場上他的血飄了起來,汨汩地流回了身體里,
咔!
脊椎復(fù)位:
無歇爽!
無極不錯呀,這都能活。
傘皇一臉輕松,光點(diǎn)回體,把無歇扶了起來,黑臉色蒼白,好像看了恐怖片,轉(zhuǎn)過身,胃部正在翻騰。
無歇走,去森林。
森林深處,一個帳篷映入眼簾,
三人在外面等著。
傘皇與無歇坐在帳篷里暢快地聊著。
藍(lán)紅,待在這棵白樺樹下別動。
紅很不解,可也照做了。
無歇所以你要告訴我關(guān)于我兒子的啥事呀?行蹤?物品?
無歇笑道。
無極都不是,
無極他來了。
無歇的笑容凝固了,隨即大笑道:
無歇別開玩笑啦!
無極去屋外最近的白樺樹下吧,他就在那兒。
無歇嚴(yán)肅了起來,大邁步走出了帳篷,腳步非常急促。
白樺樹下,紅正來回地走著:
紅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他抬眼的那一刻,他的目光與無歇相遇,腦海中閃過昔日的沉睡的記憶,藍(lán),黑,傘皇看著他們--這兩個生命的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