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捉拿或的任務失敗,返回白族駐地,隊長白晝卻要殺了他。
就在麻子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白晝又一次奸笑起來。
“我早就想殺你了?!?/p>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呵!怪就怪你太過于天真,我白晝豈能甘愿做一個小小的白族先鋒隊長,我要的是做這個天下的霸主,白沙、白狼那兩個傻大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只要把你殺了,就沒人能夠威脅到我,哈哈哈哈……”
白晝斜眼看了看麻子用白巾綁住的眼,又一次奸笑起來。
“既然你要死了,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你知道你的眼睛為什么會瞎,是我在你擦臉的布上下了毒,本來想就此了決了你,沒想到師傅真的弄來了草藥解毒,保住了你的性命。我本以為你瞎了就威脅不了我,沒想到,你這么難纏,瞎了雙眼,還能練的這么歷害,現(xiàn)在沒辦法了,只能殺了你了?!?/p>
麻子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咬緊了牙,都快咬出血來了。
“你……師傅要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師傅要是能活著再說吧,我也在他水里投了毒。其實我叫你去捉那個小子,我也只是覺得那小子有點能耐,可能他會幫我把你除掉,沒想到你命真硬?!?/p>
麻子聽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師傅不是一真都很寵你,想讓你以后接他的族長之位,哈哈哈,今天我成全你,下地獄去跟他一起團聚去吧?!?/p>
白晝一揮手,十幾個壯漢兇神惡煞,一擁而上,麻子大喊一聲,迅速一個掃腿,掃退了他們,一個左拳把他們打退了幾步,起身便跑。
“追,不能讓他跑了!”
壯漢迅速追上,白晝也追了過去。
麻子右手捂著肚子,血不停的流,根本跑不快,只能邊跑邊打,一路上麻子身上被接連砍中,鮮血直流,一路的血跡……
麻子跑著跑著,開始感覺昏頭轉向,腳一軟,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隱約中麻子聽到了前面好像有一群人正在朝他走來。
白晝和十余壯漢也追了上來,不過追到這里立刻停下了腳步。
“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動手?!?/p>
麻子聽見白晝他們停下了腳步,確定了前面真的有人,立刻松了口氣,此時的他已渾身是血,到處是傷口,一只手正捂著肚子,雙眼綁的白巾也沾滿了鮮血。
果然,前面真的有一百多人走來,不過見到白晝一伙立刻停下了腳步,以重傷在地的麻子為中界,兩幫互相對恃著。
“這小子是我們白族的人,沒你們什么事,都給我走開。”
白晝說完看了一下他們的反應,那一百多人個個你看我我看你,一句話都沒說。
白晝給身后其中一個壯漢使了一個眼色,只見那壯漢提起沾滿鮮血的石斧走向了麻子。
那一百多人看著壯漢走向麻子,沒有一人敢動,紛紛都把頭看向了百人中的一個皮膚黝黑的光頭,光頭也沒有吭聲。
白發(fā)壯漢靠近了麻子,提起石斧對準麻子的頭就要砍下去,“住手!”突然有一人,從那一百人中站了出來,擋在了壯漢面前。壯漢一看,這是一個非常帥氣的少年,頭上綁著一條紅巾。
少年面對著壯漢,一點都不畏懼,挺著胸膛說道:“站住,你不可以在我們面前殺人?!?/p>
壯漢回過頭看了白晝一眼,白晝面無表情,壯漢轉頭一把推開了少年,大聲吼道:“走開!你們族群也歸我們白族管控,不聽命令我就砍了你?!?/p>
少年被推開后又踏步過來,想推開壯漢,但他哪推得動那么大身膀。壯漢被推怒了,一斧子便砍了下去,直接砍中了少年的脖子,把少年直接砍死在了地上,鮮血直流。
“殺人了!”
“族長,怎么辦……”
那一百人頓時喧嘩了起來,都看向了光頭,等著光頭發(fā)聲。光頭還是沒有吭聲。
這時從族群中慢慢的又走出了一個長發(fā)少女,表情冷淡,不過滿眼是淚水,面容美得讓人陶醉。她和這少年一樣,頭上也綁著一條紅巾。
她看著地上已經(jīng)被砍死的少年,跪下去抱起了他,雖然在哭,但面容卻十分冷淡。
白晝看情況不妙立刻把壯漢叫了回來。
只見那冷面少女放下了少年,站起身來,從?子里拿出了兩把鋒利的竹匕首,一手一支。
大家不知道冷面女要干什么,又紛紛看向了光頭,光頭還是面無表情,沒有任何表示。
“殺了他們!”
那一百多人突然異口同聲的說道。
“對,殺了他們,給你哥報仇?!?/p>
冷面女聽完緩緩的朝白晝他們走去。
大家又一個你看我,我看你,根本不知道冷面女真的敢走過去。
“不是,你真的……”
“小妞還挺野!”
一個手拿石斧的壯漢微微一笑,放下了石斧對準女孩一巴掌便扇了過去,不料冷面女反應迅速,一下子便躲過了壯漢的手,一匕首劃過了他的手,頓時壯漢覺得雙手無力,鮮血漰流。接著冷面女又迅速在他另一只手和雙腳處劃了幾下,整個過程不過幾秒,壯漢便倒地動彈不得。
壯漢的鮮血一下子染紅了冷面女子的頭發(fā)和側臉。
整個過程冷面女一點表情也沒有,一直很冷淡。
白晝湊近一看,壯漢的手筋腳筋全讓冷面女割斷了,不死也廢了。
那一百多人頓時全慌了,好像從來都不知道冷面女這么歷害似的。
“她原來會殺人?!?/p>
“又殺人了……”
白晝身邊的其他壯漢看情況連忙提起石斧一起上,不過冷面女身手出乎意料的快,簡單迅猛。沒幾下便又劃斷了三壯漢的手筋腳筋,專挑關節(jié)部位割,而且都速度非???。
白晝感覺不妙,看了看地上的麻子,再看了看冷酷的冷面女,心想:麻子已經(jīng)唵唵一息了,大概是活不成了,再糾纏下去,搞不好會吃虧。
白晝立刻對剩下的手下說道:“撤?!?/p>
“你們敢造反,你們給我等著?!?/p>
白晝邊跑邊撂下狠話。
“白族不會放過你們?!?/p>
剩下的壯漢立即托起躺在地上動彈不了的同伴跟著白晝一起跑了起來。
冷面女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們離開,雙手都是血液,竹刀上還不斷的滴著血。她緩緩的走向了那一百多人。
那一百多人立刻往后撤了撤。
那個光頭看白晝遠去,從那一百多人中站了出來,喝住了她。
“站??!你打傷了白族的人,會害我們?nèi)宓模讜兡羌一镆欢〞貋韴蟪鸬??!?/p>
“族長說的對!”
那一百多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災辵好不容拉了一個一百多人的隊伍,本來與白晝是互不干擾,妳倒好,幾刀下去,把白族全得罪了。”
說話的這個光頭原來就是災辵,災辵族群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