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地,或和翼足代表的平民階層已經(jīng)逐漸的站出來反抗白晝的壓迫。而在東地這邊,當(dāng)?shù)匾恍┍容^有勢力的家族也開始搞起了事情。
“報……”一傳令兵匆匆來到盧布的大帳,“報告族長,足想一族邀請您前去赴宴?!?/p>
“足想一族?”盧布有點不解,“他們?yōu)楹窝埼腋把纭!?/p>
“沒有說,他們只要求族長一人前往。”
“好笑,這個東地誰是主,還輪得到他一個小小的家族提要求,族長你不能去。”
劍峰聽了傳令兵的話第一個不同意。
“叫你一個人去,這明擺著就是想要謀害你,族長,不要上他們的當(dāng),給我50人,我過去三兩下把他們?nèi)帐傲?。?/p>
封魔第二個表示不同意。
盧布思考了一下,說道:“有點意思,這個宴席我要參加?!?/p>
“足想一族也就三十來人,族長你大可不必冒險去赴宴,萬一他們直下手怎么辦?!?/p>
劍峰分析了一下。
“族長,我只要30人,就可以把他們打得服服帖帖?!?/p>
封魔又一次請求出兵。
“別說了,我自有打算。你們兩個看好族群,我去去就會?!?/p>
盧布說完正想走,旁邊的盧多、盧鏡立刻跟在了身后。
“兩位兄長也在此等候吧!”
“對不起,恕難從命,我們兄弟倆的職責(zé)就保護(hù)您的安全。所以,這個宴席我們一定要一起去。”
盧多、盧鏡一個站在盧布的左邊,一個站在了盧布的右邊。
盧布了解他們兄弟兩個,只能答應(yīng)一起前往。
……
足想一族是東地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家族,也就三十來個人。東地至從盧布、布空、石墓三族聯(lián)盟,足想一族便不再參與爭斗,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邀請起盧布參加宴會。
盧布與盧多、盧鏡來到了足想一族,剛想進(jìn)去,只見兩壯漢直接攔住了他,盧多、盧鏡也不多話一人一個直接給推開了。
“我們族長能來就已經(jīng)很給你們面子了,敢攔我們族長的路?!?/p>
兩壯漢還想攔住他們,盧多、盧鏡一人一手直接捉住了對手的肩膀,把他們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兩位兄長,不要動手?!?/p>
盧布一說,盧多、盧鏡立刻松開了手。
“我們族長只請了盧布一人,其余無關(guān)人員不得進(jìn)入?!?/p>
兩壯漢又說道。
盧多、盧鏡才不理他們倆,大聲喝道: “今天你們只有兩種選擇,要么同意我們?nèi)黄疬M(jìn),要么我就把你們兩個打趴,然后再一起進(jìn)。選一個?!?/p>
兩壯漢聽完盧多、盧鏡的話拿不定主意,嚇的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還嘴。
就在這時又一個壯漢跑來,大聲說道: “族長說讓他們把武器留下,就可以進(jìn)來?!?/p>
“不行!你們族長什么檔次,有什么資格命令我們,叫他出來迎接。”
盧多、盧鏡直接挺著個胸膛向前,一臉兇相,壯漢也不敢還嘴,低著頭就往回走。
“哈哈哈!盧布族長,您來了,歡迎歡迎,快點進(jìn)來,快點進(jìn)來?!?/p>
只見一人,大約五十多歲,脖子上面有一塊青色的胎記,穿著厚厚的黑色獸皮,滿臉胡子。
胡子男笑著走了過來,突然表情變得嚴(yán)肅,直接給兩個看門的壯漢一人一腳,踹在了屁股上。
“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東地的少主盧布族長,連我都得聽他的,你們兩個敢攔他。”
說著正要再踹,盧布立刻阻止。
“你就是足想族長吧,別打了,他們也是職責(zé)所在,不怪他們?!?/p>
“在下就是足想,盧布族長果然寬宏大量,那就里面請吧。”
……
盧布、盧多、盧鏡跟隨足想來到了一個大帳篷,四人一下子進(jìn)入到了帳篷里面。帳篷里面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著一盤盤烤好的大魚大肉。四周站著幾十個壯漢,個個胯下都掛著武器。
“盧布族長是吧!久仰、久仰?!?/p>
只見一人向盧布走了過來,這人的皮膚好像充血了一樣,呈現(xiàn)的是血紅色,膀大腰圓的。
“這位是?”
盧布確實沒見過皮膚這樣的人。
“在下血頓一族族長血頓,我們家族皮膚天生就是血紅色的,請盧布族長不要見怪?!?/p>
“哪里,我倒覺得血頓族長氣勢非凡。你們今天請我來吃飯,應(yīng)該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吧?!?/p>
“請坐!”
足想立刻讓盧布坐下,自己和血頓則坐在對面,盧多、盧鏡立刻站著守衛(wèi)在盧布左右。
“盧布族長,我們兩個今天請你來呢,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們兩族想要獨立,當(dāng)然了,我們并不是為了跟你們作對啊,我們只是想發(fā)展一下家族的勢力,到時候我們也整個千八百個人,與盧布族長您結(jié)盟,這樣我們東地不是更強大了嗎?”
足想說道。
“盧布族長,這樣,從今天開始,我們不管有什么舉動,您都高抬貴手,不要管我們,我們也不跟你作對,您意下如何?!?/p>
血頓也說道。
盧布聽出了足想和血頓的心思,這明顯是想與自己平起平坐。只見盧布用手指頭輕輕敲了兩下桌子。盧多、盧鏡立刻把竹匕首從胯間拔了出來。頓時,帳篷周圍的人也全都把竹刀,竹插亮了出來,舉起來對準(zhǔn)了盧布。
“看來,兩位族長不是誠心誠意請我吃飯。”
“你只要同意,我們就可以好好吃飯。”
“同意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倒是可以把你們招入我盧布族群的麾下,你們意下如果。”
“盧布,你今天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同意我們的獨立,我們在發(fā)展期間,不再干攏我們,我們就放你們回去,第二,我殺了你?!?/p>
聽到足想、血頓如此囂張,盧多立刻拍桌子怒訴:“族長已經(jīng)很給你們面子了,你最好別不識好歹?!?/p>
“就你們幾個,你以為能困得住我們嗎?”盧鏡也說道。
兩兄弟的匕首早已握緊,隨時可以拼命。
雙方一時間陷入了僵局。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想先動手。
“殺……”
大帳里面還沒動手,大帳外面突然就喧嘩了起來。
足想、血頓立刻站起身來。
“報……報告族長,我們被包圍了,有盧布族群的,有布衣族,還有石墓族群,好多人。”
“去你的!”
傳令兵還沒報完,帳篷立刻飛進(jìn)來兩個守門的壯漢,倒地痛苦掙扎,看來是被踹了。
“族長!”
劍峰、封魔立刻沖了進(jìn)來,護(hù)在了盧布面前。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大人物,來請我們盧布族長吃飯?!?/p>
石墓提著一把大石斧,跑了進(jìn)來。
“沒請我布空,是不把我布空放在眼里嗎?”
布空也走進(jìn)了帳篷。
此時的帳篷里雖然還是足想和血頓的人數(shù)占多一點,但是個個都不敢亂動,通通看向了自己的族長,足想和血頓也是,站在原地都不說話。
盧布緩緩的站起了身,走到了足想和血頓的面前,說道: “獨立就不要想了,如果你們要加入我們,我們還是很歡迎,如果不要,就好好當(dāng)個平民,你們的安全由我們來保護(hù)?!?/p>
足想、血頓沒有回答,還是站在原地。
石墓走到了盧布身邊。
“盧布族長,用不用活劈了他們,長的都挺成熟的,一點不懂事?!?/p>
盧布搖了搖頭拍了拍石墓的肩膀。
“是我們管理不當(dāng),我們回去反省反省,我們走吧,不要打擾百姓吃飯,外面的也都撤了,走走走……”
“哎不是,就這么走了……”
石墓一臉的大問號,邊跟著盧布走出帳篷邊問道。
……
很快,盧布、布空、石墓他們?nèi)汲烦隽俗阆胍蛔?,只留下足想和血頓兩族的人還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