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族的實力遠遠超出了或的認知。其實獸族的實力可以說是四地中最強大的,手段也是最狠的,根本沒有一個族群敢去招惹他們。他們占據(jù)著南地多林多草的地貌,訓養(yǎng)了一大群野獸,用于作戰(zhàn),而且他們有著專門的訓獸師。也因為作戰(zhàn)受周圍環(huán)境影響,獸族長年稱霸南地,幾乎沒有對手。
……
在另一邊,翼足和麻子這邊,經(jīng)過長途跋涉,他們兩個早已經(jīng)到了盧布族群的地界,并與盧布在談判桌上坐了下來,雖然天色已晚,但火把點起來,還是照樣可以展開會談的。
此時盧布正抱著一個啼哭的嬰兒,輕輕的晃著,“真兒,乖!別哭。”
盧布現(xiàn)在已經(jīng)27歲了,不過長像依舊帥氣,他的身邊依舊站著兩個貼身護衛(wèi):盧多、盧鏡兩兄弟。坐在盧布旁邊的還有盧布族群第一隊先鋒劍峰、第二隊先鋒封魔,另外還有布衣族第二任族長布空,石墓族群族長石墓。
盧布見翼足他們已經(jīng)等了有一會了,立刻往大帳外面喊道:“盧神,來,抱妹妹出去?!?/p>
只見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男孩走了進來,也是長像帥氣頭綁紅巾,只見他左手牽著另一個大概有兩歲多的小孩,另一只手很熟練的接過了盧布手上的嬰兒開始哄了起來。
“帶弟弟妹出去,看好他們。”
“爹!你放心?!毙∧泻⒁贿吔o懷中的妹妹唱著歌一邊牽著腳下的弟弟輕輕走出了帳篷。
“不好意思?。∽寧孜痪玫攘?。”盧布笑著說道。
“剛才是盧布族長的大兒子吧,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他,有一股子霸主的氣息,以后應該能成大事?!?/p>
“先生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算命!我記得小時候你還給我算過呢?借你吉言,盧神以后如果真能成就大事,我就高興死了?!北R布笑著給翼足和麻子倒上了茶?!捌鋵崿F(xiàn)在我別無所求,我只希望我的三個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長大?!?/p>
“這位兄弟是?”盧布說完看向了翼足旁邊那個滿頭白發(fā),滿臉麻子、左手綁著繃帶的人。
“難道你是……”盧布想起來了,當初盧布小的時候家族被災辵族設計追殺,是他救了自己,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盧布的今天。
“在下白日,人們都叫我麻子,盧布族長叫我麻子就好?!?/p>
“你還記不記得,14年前我在北地被仇人追殺,是你出手相助?!?/p>
麻子想了一下,看了看盧布頭上的紅巾,頓時想起了一些,“哦,原來是你,我記得我們見過兩面,第一面是我救了你,第二面是我隨師傅來你們東地救人,跟你碰過面。”
“哦,我也想起來了,你就是白猿的徒弟,我們還交過手呢?哈哈哈……”石墓也想起來了。
當時石墓還是東地的一個土匪,白猿和麻子剛好又到東地找白族的人,石墓攔住了他們師徒的去路,當時石墓挨過麻子的左拳,但麻子也抵不過石墓的飛石。
布空、劍峰、封魔聽了白猿這個名字也都想起來了。
雙方立刻站起來相互行禮。
“就是因為你師傅,我都不敢當土匪了,最后才成立了族群!”石墓笑著說道。
“你師傅當時差點沒把我們兩個打死!”劍峰和封魔也說道。
“對了,聽說你師傅消失了,是真的嗎?”盧布問道。
麻子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想了一下,說道:“我?guī)煾凳窍Я藥啄?,不過已經(jīng)找到了,現(xiàn)在我?guī)煾邓チ艘粋€叫布衣還有異瞳的賊巢了,在想辦法鏟滅他們?!?/p>
“布衣!五年前布衣來過這里,幸好當時盧布族長在求婚,我們兄弟幾個都在,不然后果不堪設想,布衣可是個危險人物。”
“我們是打聽到了戰(zhàn)爭的源頭是布衣和翼瞳在扇動,所以白猿族長才想去他們的賊巢一探究竟,我們才好對付?!币碜阏f道。
“白猿族長真是心懷天下?!北R布聽完不禁感嘆。
翼足見大家都聊熟了,立刻笑著讓大家都坐下來聊。
“盧布族長、布空族長,石墓族長,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認識,那我就有話直說了,今天我們來到東地,是想請你們幫助我一起對付獸族?!?/p>
“獸族?”盧布、劍峰、封魔、布空、石墓聽到獸族這兩個字頓時相互看了看,他們也都知道南地獸族這個族群,兇殘無比,當?shù)孛癖姼鞘鼙M折磨,因為獸族的族長皮疙瘩經(jīng)常會把無辜的平民丟進獸籠喂給野獸。如果能鏟滅獸族那當然好了,但是哪有那么簡單。
盧布看向了布空、石墓,還有劍峰、封魔,說道:“幾位意下如何?”
石墓一拳拍在桌子上,大聲講道:“要我說,打,我就不信那些野獸有那么歷害?!?/p>
布空立刻把石墓的手從桌子上拿了下去,“冷靜點,獸族與我們無怨無仇,我們直接去打人家,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獸族族長皮疙瘩殘無人道,人人得以誅之,山人有想讓盧布族群、布衣族、石墓族群、以及西地的天時族群,與我們或族群、白族聯(lián)手,共同鏟滅獸族,還南地一片安寧?!?/p>
“聯(lián)手,這個可以哦!”劍峰聽了翼足的計劃感覺還行,如果三地聯(lián)手,兵力就能達到七千多,以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來對付獸族根本沒有問題。封魔也覺得可行,“皮疙瘩這個人確實可惡,如果能除掉,也不是一件壞事。”
劍峰、封魔說完都看向了盧布,盧布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布空說道:“看盧布族長怎決定,本正只要盧布出手,我布空一定去幫幫場子?!笔挂才氖直硎荆骸拔乙惨粯?,只要盧布族群上,我石墓族群也一起上?!?/p>
“先生稍等。這事容我們幾個再商議商議!”盧布說著又陷入了思考。
“試想一下,如果……”
翼足還沒說完,一個聲音傳來,阻斷了翼足的講話。
“報……”盧布族群的傳令兵報道,“報告族長,有北地白族傳令兵想要求見他們的隊長?!?/p>
“是我的人。”麻子聽到白族這兩個字就知道是白族的的人來找他了。
“把他叫進來!”
白族傳令兵匆匆跑了進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好了,或族群離開了東地,往南地去了?!?/p>
“什么?”翼足連忙捉住了傳令兵的肩膀,“你確定是往南地去了?”
“千真萬確,他們一出發(fā),我就來找你們了?!?/p>
“麻子,你跑得快,你快跑回去阻止,誤必要把或給拉回來,我隨后就到。”
“好,我這就去!”麻子不敢耽誤,趕緊飛快的跑了出去,翼足向盧布敬了下禮,“不好意思,先告辭了,我們改日再談。”說完拄起拐杖,也跳著蹦了出去。
盧布看著他們的離去嘆了口氣,摸了摸遞給他們的茶杯,杯子上的茶水還是溫的,冒著熱氣。
……
“盧布,他們剛才說的或,是北地或族群的族長嗎?這么亂來?!辈伎照f道。
“這個老人倒看起來很有計策!”石墓也說道。
盧布沒有說話,揉了揉眼睛。
“事情沒那么簡單,我懷疑這一切都是布衣布的局,就等我們自相殘殺……”